流丹,精緻玲瓏的一塌糊塗,是那麼的不切實際,那麼的不真實,猶如海市蜃樓。
焰火祭壇周圍佈滿了參天古柏,每一個都長得十分茂盛,但是每棵古柏的樹枝綠葉全都灑落在地,只有那粗壯的主幹光禿禿的聳立著,大澤部落的壯年勞力不停的晃身而過,正在疲憊不堪的忙碌著,在主幹上雕刻著複雜的圖案,這些古柏的主幹正是構成祭壇的斜梁。
雖然巫族的文明落後,但是眼前祭壇的精緻程度,確實讓葉雲的內心震撼了起來,片刻後,對祭壇視察完的葉雲,雙眉緊鎖,臉色不由變得黯淡起來。
“酋長大人,你是不是在擔心焰火祭壇不能如期建成?”跟在葉雲身後的巫鵬,和祝姬對視一眼,若有所思道。
自從葉雲答應了巫權的要求後,巫鵬和祝姬的心中都認為,葉雲是為了救他們兩人,才負責焰火祭壇的築建,所以,這幾日,兩人對葉雲端茶倒水,鞍前馬後,把葉雲當成了再生父母。
“是啊,正在築建的壯年勞力不足千人,想要在十日後建成九十九層的焰火祭壇,還真有點難度。”葉雲掃視忙碌的壯年勞力,心中發愁,因為,焰火祭壇不能如期建成的話,當初巫權答應自己的兩個事情,將會失效。
葉雲話音剛落,巫鵬突然走到葉雲眼前,行禮道:“承蒙酋長大人錯愛,如若大人信得過我,我離開大澤城幾日,定會幫大人帶回五百名壯年勞力!”
“這個…”葉雲不是不相信巫鵬的為人,而今,大澤部落四處徵召壯年勞力,徵召的人數都不足千人,曾經的將死之人巫鵬,又有什麼能力會在短短數日時間裡,徵召到五百人呢?要知道,苗疆大地居住的巫族族人分散的極為厲害,方圓千里才有一個數百人的小型部落,像大澤城這樣數千人的大型部落,方圓萬里才能見得,而且壯年勞力更是稀少。
“酋長大人,巫鵬雖然是個不能修行咒術巫法的廢人,但是他的號召力,大人可不能小看!”祝姬走向巫鵬,面朝葉雲行禮道。
“哦,不妨說來聽聽?”葉雲被祝姬的話,引出了興趣,難道說一位巫宗境界的酋長的號召力,還不如一個祭品巫鵬的號召力?這事情確實有點貽笑大方的感覺,當然,被貽笑大方的則是巫權。
“酋長大人,大澤部落的酋長巫權,每年都要用活人進行血祭,所以,大澤部落周圍的小型部落並不愛戴他,而巫鵬和我常年在外走動,拜訪各部落酋長,雖然不招各部落酋長的待見,但是和不少巫族平民交際不淺!”平常很少說話的祝姬,美目眨動,說了一大堆。
“恩,既然如此,為了焰火祭壇的築建,那就煩勞巫鵬你跑一趟城外了!”聽完祝姬的話,葉雲似懂非懂,一個巫族廢人和巫族族人的交情,竟然超過了一位殘暴的酋長的威懾力,巫鵬可是一位不足二十歲的少年啊,不過,無論葉雲怎麼想不通,他還是給了巫鵬一個機會,也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謝酋長大人的信任,我這就出城召集壯年勞力!”巫鵬雖然身材單薄,但他說話時,雙眉間散發著一股英氣,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其實,巫鵬是大澤部落上一任酋長的子嗣,這些事情,只有和巫鵬交際深厚的巫族族人知道,祝姬雖然也知道,但是她覺得,在葉雲面前說出這些話,有點唐突,而上一任大澤部落酋長的仁厚聲名,造就了巫族族人對巫鵬的關照,當然,除了那些權權相護的酋長。
目送巫鵬離去後,葉雲在焰火祭壇周圍又監看了半晌後,便讓祝姬代替自己的責任,他則是跑到大澤城的臨時居所,靜心潛修了起來。
城東巫權居住的宮殿之內,巫權在數名美麗少女的伺候下,正在享受著按摩之時,一位城衛灰溜溜的跑進宮殿,彙報了巫鵬離開大澤城的事情,身為酋長的巫權聞聽此事,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深信一個身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