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想為難道友,只要道友留下來把事情說清楚即可,倒不一定非得動手的。”說這話的是司空江堂。
這事明面上看怎麼也算是一樁公事,他可沒打算為了上清宗和十大門派的面子打生打死的。尤其是對方並不好惹,很有可能滅殺過後期大修士。
“哦,有什麼需要我說清楚的,諸位不妨問上一問,我現場就可以為諸位解答一二的。不過問完我就可以走了嗎。”牛泗道。
“走當然是可以的,至少我沒問題。”司空江堂說道。司空江堂看了看俞氏兄弟和裴仙,三人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好。那你問吧。”牛泗倒是沒介意別人的態度,直接答應了司空江堂。
“閣下不是大夏修士吧,可否告知閣下的身份。在下司空江堂。”司空江堂問道。
“南疆關必淵。”牛泗絲毫猶豫也沒有的回答道。反正關必淵早死了,是不會出來作證的。
“好,道友有沒有拿那天機密卷?”司空江堂問道。
“沒有。”牛泗道。
“那就是說在拍賣場是一場誤會了?”司空江堂道。
“誤會?呵呵,也可以這麼說。朱長安應該挺後悔鬧了這麼大一個誤會的。”牛泗笑道。
“好,既然道友沒拿天機秘卷,和朱長安又是誤會一場,此事說開我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司空江堂笑道。
“就這樣?”牛泗道。
“就這樣我就不打擾道友趕路了,九幽宗就先告辭了。”司空江堂說退就退,竟然帶著黃允風還有幾個九幽宗長老扭頭就走。
司空兄,就這樣走了?怕是對聯盟不好交代吧。俞如道。
“怎麼?俞兄想教我做事?”司空江堂撇撇嘴道。
“司空兄請便。”俞啟淡淡的說道。同時伸手製止了俞如。
“俞兄,看來是不準備走了。回見。”司空江堂不在停留,帶上人就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俞啟心裡暗罵老狐狸卻也沒什麼辦法。
“道友,是不是該給我們個交代。”俞啟對著牛泗說道。
“什麼交代?”牛泗道。
“當然是拍賣會的事了。”俞啟道。
“剛才你沒聽到嗎?還要我再說一遍嗎?”牛泗道。
“看來閣下真當我大夏無人了。”俞啟面色不由的沉了下來。
“上清宗打算仗勢欺人了嗎?大夏有人無人跟我有毛線的關係。閣下是想代表大夏教訓我嗎?”牛泗撇撇嘴道。
這上清宗還真不愧是當偽君子出了名的,到了這會兒還要找個師出有名的由頭。
“好多年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你這是找死。”俞啟厲聲說道。
“嘿嘿,想動手就動手。憋著多難受,久聞上清宗乃是道門第一宗門。我倒是想領教下的。這位道友你什麼意思,一起上還是等會再上。”牛泗嘿嘿笑道。後面一句卻是問的裴仙。
“關道友,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我九煉宗倒是沒什麼好問的了。道友請了。”裴仙抱拳說了一句身形往後退去,九煉宗的幾位元嬰長老一看裴仙都走了,趕緊跟著離開。這包圍圈一下子少了一半多的人,變得稀稀拉拉起來。
“好。多謝道友。”牛泗也是抱拳回了裴仙一禮。
“俞道友,動手吧。”牛泗回過頭看著俞啟淡淡的說道。
“好,我就來領教下道友的手段。你們都退下。”俞啟說道。這最後一句卻是對著俞如等人說道。看樣子像是要和牛泗單打獨鬥了,並沒有一擁而上圍攻牛泗的意思。
“有點意思。”牛泗不由的笑道。
俞啟讓眾人退下卻是沒有直接動手,一伸手一柄銀白色的飛劍來到了手中。此時微風吹過,俞啟手持銀劍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