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泗離開密室直奔六合殿。果然大部分的元嬰修士都集中在此地。黃埔容政面容凝重,各個元嬰修士也都沉默不語。連空氣都顯得有幾分沉重了。
“張師弟出關了。可是無礙了。”黃埔容政道。
“嗯,我沒什麼問題了。怎麼樣?那兩個魔族抓到了嗎?”牛泗道。
“哎,說來慚愧。非但沒有抓住這二人,竟然還被他們破壞了部分陣法,現在大殿前的護罩都毀了了。魔族正在日夜猛攻。黃埔展正在帶隊抵抗。這幾日已經陸續有幾名道友被其暗中偷襲喪命了。外面的魔族也像是在準備什麼陣法。情況真是糟糕透頂了。”黃埔容政滿面愁容的說道。
“竟然已經到了這等地步。留著這二人在殿內,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來,師兄可有良策。”牛泗道。
“我哪有什麼良策。這倆人也不知如何躲藏的,竟然絲毫蹤跡也找不到,幾番出手雖然因為我和韓師弟及時趕到造成的損傷還算可控。但卻是奈何這兩人不得,竟然無法留下他們。目前也只能是多人聯動,被動防禦罷了,師弟接觸過著二人,可有良策呀。”黃埔容政道。
“我要是能有良策也不會被他們傷的如此之重了。不過這兩人一個擅長空間之力,一個擅長刺殺之術。倒是可以針對一番的。”牛泗道。
“師弟說的不錯,但是這空間之力和刺殺之術本身就是難以被針對,能想的法子實在不多呀。”黃埔容政道。
“既然找不到,我們不妨換個法子把他引出來的。”牛泗道。
“引出來倒不是沒試過,每次我們故意讓人落單,想引他們出來。結果還因此死了幾個道友。卻是沒能奈何對方分毫的。”黃埔容政道。
“那人不行的話,地方總是可以的吧。”牛泗道。
“地方?”黃埔容政問道。
“這兩個魔族來到此地最大的目的是什麼。”牛泗問道。
“當然是搞破壞呀,殺人倒是還在其次了。”黃埔容政說著突然眼睛亮了起來。
“是呀!雖然上次只是破壞了外面的陣法,但是其主要目的肯定是來破壞周天星辰大陣的。”黃埔容政道。
“既然如此,倒是有些文章可做的。至於留不留的住他們,不好說。引出他們確實大有可能的。”牛泗道。
“嗯,我還真是忙糊塗了,不過真用大陣的核心去做此事確實也是太冒險了點。這萬一,我是說萬一對方有什麼大威力的法器,這可就全完了。”黃埔容政道。
“師兄說的也是,那不如我們另想它法吧。”牛泗道。
“嗯,師弟這個想法倒是很好,至於行與不行,還得再求證一下才行。這之前我想先跟師弟確定下,師弟現在能動手了嗎?”黃埔容政道。
“嗯,動手是沒有問題的。雖然損失了一些法力,但是還是能動手的。”牛泗道。
“這連個魔族擅長空間術,即便陣法困住多半也是能逃走的。師弟要是能在困住對方之後,用空間靈寶封印空間,想必是能抓住這兩人的。”黃埔容政道。
“師兄考慮的是。不過用這大陣核心吸引這兩魔還是太過危險了。”牛泗道。聽到黃埔容政如此一說,牛泗不由的心中一動,顯然黃埔容政不是沒想到這一層,只是無人能留住這兩人罷了。顯然他是早就在等牛泗出關了。
“對付這樣的存在哪裡能不冒點風險的。加強後面封魔塔的警戒,組織隊伍準備反擊魔族。”黃埔容政道。後面這一句卻是對著黃埔展說的。
韓琦親自帶隊,帶著一隊六合鐵衛來到大殿之外。這些人每人配備一杆陣幡,這些陣幡每四個一組,這一百人的隊伍組成的四象陣威力可想而知。一時間在魔族隊伍中四下縱橫,竟然進退自如。
“可惜現在能用上的陣幡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