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這群山匪,還有資格問我是哪條道上的?”寧紹鈞冷笑著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小頭目似乎並未被寧紹鈞的威懾所動,他微微抬起頭,儘管被黑布蒙著眼睛,但他的語氣中卻帶著幾分狡黠。
“江湖上規矩,不問出處,不問歸途。我們雖然做的是山匪的勾當,但也懂得這點道理。
閣下既然綁了我們,那自然有閣下的目的。我們只求能有個明白,死也死得甘心。”
寧紹鈞聽到這話,冷笑一聲,他走到小頭目面前,蹲下身子,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你們這群山匪,平日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現在倒講起江湖規矩來了?真是可笑至極。”
小頭目被寧紹鈞的話噎了一下,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說道。
“我們雖為山匪,但也有我們的道義。江湖上,道不同不相為謀,但若是因為恩怨糾葛,至少也得讓我們死個明白。”
寧紹鈞聽著他的話,覺得甚是可笑。他站起身來,緩緩說道。
“道義?你們還配提道義?我來問你,那幾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小頭目沒成想他會問這個,一時語塞,不知怎麼回答。心裡飛快的盤算著,要怎麼樣才能脫身。
寧紹鈞可不給他想明白的機會,緊接著問道:“你們和山藏尾寨的人怎麼接頭?”
小頭目呼吸一滯,揚起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似是難以相信他怎麼會知道藏尾寨。
“說!”
錢大奎見他不說話,一記窩心腳就踹了上去。
“交給你們了,分開問。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要是有說假話的........活剮了他!”
忽然聽到一道女聲,被綁來的山匪們齊齊轉了過來,可是在聽完她冷冰冰,帶著壓迫的話,一個個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姜楚雲不樂意在這裡浪費時間,好在提前已經囑咐過錢大奎幾人,索性就讓他們去審。
寧紹鈞跟著她出了屋子,不一會就從屋子裡傳出,一聲聲的悶哼聲。
坐在院子裡一壺茶水還沒喝完,錢大奎便罵罵咧咧的出來,臉上盡是鄙視。
“什麼玩意兒?爺爺還沒開始呢,就倒乾淨了,當真不是個東西!”
“呸!啥也不是!”
.....
姜楚雲聽到他的罵聲,好笑的抬起頭,伸手去接他遞過來的東西。
“這麼好審?莫不是誆騙你?”姜楚雲說笑道。
錢大奎一揚下巴,很是自信的說道:“那不會,就那幾個廢物,也就欺負欺負百姓,到了我們手裡,讓他朝東不敢和朝西。”
姜楚雲和寧紹鈞聽著他的自誇,低頭檢視他遞來的東西。是個像是令牌一樣的東西,鐵質的,還算小巧但並不精緻。
“這個怎麼說?”
寧紹鈞指了指那令牌問道。
錢大奎這次回道:“這個啊,是他們和藏尾寨的聯絡令牌,他們是在衢州拿的令牌,然後才過來的。”
“那他們和藏尾寨的人還沒有見面?”
“沒有!”
姜楚雲和寧紹鈞對視一眼,再次確認道:“你確定?”
錢大奎瞪著眼睛,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是,這裡面的利害,我還是能分清的。自然是著重問了!”
姜楚雲點了點頭,又問起了一些雙方接頭後需要注意的細節。
聽錢大奎說的很清楚,也就放下心來。
“那明日你們帶著幾個孩子上山。我會讓步隨風開些安神不傷身的藥,以防在孩子哪裡出了差錯。”
姜楚雲又叮囑了寧紹鈞和錢大奎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