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姨在聽見太子要迎娶的人是花憐愛時,早就失望的心都透涼了。她想攀的,一直是太子爺這枚高枝。想要的,也是清清找上這樣一位人家。可是,現在人家太子爺指名要迎娶的,居然,居然是那個以daon婦出名的花憐愛。那個被自己設計掃地出門的 女人。這樣的事實,讓她全身都發涼。
“老爺啊,你我沒聽錯,太子爺……太子爺要迎娶的,是……是你家好閨女,花憐愛!!”花三姨幾乎是咬牙說出花憐愛的名字,她顫巍巍的站在那兒,空洞的完全無神。
花丞相傻眼了,這一會,他才知道皇甫修不是在開玩笑。把太子府的管家招到一邊去,“那個劉管家啊,我想要面見太子。你幫忙通融一下,這是謝禮。有關於太子爺的婚禮,我覺得,有必要和他再詳細的說一下。”
把一張銀票塞到劉管家的手裡,花丞相諂媚的彎腰。管家瞟了眼手裡的銀票,點點頭,“既然如此,我會和太子轉告丞相大人的意思,不過,太子似乎是鐵了心要迎娶愛愛姑娘啊。”劉管家丟下這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轉身帶著人離開。
劉管家一走,花瀚海卻慌神了。他在大廳裡不斷的走來走去,“來人,來人,把大夫人給老爺我叫來。”
花府管家尷尬的上前稟報,“老爺,大夫人早就被攆走了,哪裡去找大夫人啊。”
花瀚海這才恍過神來,自己的原配夫人,早就因為花憐愛的銀daon,被一起攆走了的。
他氣憤的嚷嚷起來,“那趕緊帶人去找啊,我就不信這諾大的一個京城,她們孃兒倆還能走出去了。去找,想辦法去找人,找不到人你這管家也不用當了。”
三姨太到這會兒座不住了,要知道,柳岑溪一旦迴歸,她當家主母的身份就會受到動搖。現在府裡雖然也有老爺子的幾房小妾,但她可是座大了的。當慣了老虎,再去當溫馴的小貓咪,她可不願意。周語儂當場就尋思著,要想個辦法,阻止柳岑溪母女倆歸府。
“老爺,我覺得,你要找到柳岑溪母女倆,還是先和太子爺那兒商量了婚事再定吧。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想著娶一名勾引僕役的daon婦啊。我看啊,太子爺肯定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要不,怎麼會傻傻的說要娶花憐愛這個小賤人呢。”
她這刻薄的話,聽的花瀚海相當的不舒服,不管怎麼說,花憐愛也是他花瀚海造出來的女兒。雖然他也不喜歡這個生性“銀daon!”的女兒,但也容不下別人說啊。
誰最卑鄙
斜睨著淡然座在一邊的周語儂,“三兒啊,說來,你和柳岑溪這些年的爭鬥,我不是不知道的。上一次花憐愛的事情,只怕,你也沒少摻合進去吧。哼,你當我真的是傻子不成?是個人都能想明白,那天的花憐愛是不正常的。”
這話,聽的周語儂的眼睛倏爾睜大,心,跳快了半拍。“老爺?你這話什麼意思啊。語儂不懂呢。”她眼神微轉,面上仍然是泰然自若的神色。
花瀚海卻冷冷曬笑,“唉,其實,我這些年一直扶持著你和柳岑溪爭鬥,你以為能有什麼!?”
周語儂的瞳孔驟縮,她慘白了臉,哈哈的笑出聲來。到這份上,她哪能不知道這些年來,自己和柳岑溪的爭鬥,其實花瀚海是一直看在眼裡的。且,這裡面的事兒,只怕也是他縱容了的。也就是說,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當中。
“老爺,我當我是最狠毒的女人,沒想到啊,老爺子你,才是最狠毒的人。居然,連自己的結髮妻女也算計。不錯,柳岑溪這些年來一直在座大。尤其是她的孃家,更是一直富可敵國。你利用著柳岑溪,但是又不喜歡她一直座大,還有孃家這麼雄壯的一家人撐腰。長久以來,她壓迫在你的頭上,這令你相當的不快。所以你明知道我這人心眼兒小,容不下別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