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樓上去,這個錢,這冤大頭,萬不能讓自己家主子去擔啊。
不過,花信子還沒跑到房間呢,皇甫修那邊就閒閒的叫出價碼。“五萬……黃金!”
轟……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柳和絮,全都狠狠地咬了下舌根。
有人當場就嘆出聲來,“它喵的,這,這,這,這個世道,是不是太瘋狂了?五萬兩黃金,只為一舞。這是黃金啊,偶滴個神啊。我怎麼不變成個女人啊?我家女兒一定要往妓、、女方面培養。它喵的,這當妓、、女,簡直是太有潛力。”
“滾,你才當妓女呢,沒出息的傢伙。你就算是生出女兒來當妓女,也不會有媚兒姑娘的一根頭髮相比。也不看看你什麼德性。媚兒姑娘不算是妓院出身,可人家也是品性高潔的人。你何時看見媚兒姑娘接客還有陪床怎麼的?人家只是生活被迫才進來掙銀子的,別把我的媚兒姑娘說的如此不堪……”
眼兒媚……
樓下眾賓完全就瘋狂了。所有人說法不一,但卻無一例外的,對臺上的女子有著非一般的仰慕之情。
皇甫寧看著對面樓裡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氣的暗自咒罵了一句,這個該死的皇甫修,為什麼他總要和他搶東西呢。那個人的愛,他從小就獨佔。
就算是當年母妃還不曾去世時,也對他愛護有加的。現在自己好不容易看中一個女人,他還是要插一tui。
恨意,從鳳眸劃過,他冷冷的抿嘴,就要吼出更高的價碼。拼銀子,他有的是。
“少主不可以再叫了。這不是真的媚兒姑娘。這個,這個是個膺品啊。”就在這時,花信子從外面撞門進來。
她氣喘吁吁的不斷的喘息著,生怕皇甫寧再叫出她難以承受的價碼來。要知道這些銀子,最終還是得她春香樓算給媚兒的呀。也就是說,不管皇甫寧出了多少銀子,最終都得她來給。這不划算,絕對不划算。讓她春香樓給一個醜陋的膺品幾萬兩的黃金。她可辦不到。
“此話怎講?”被強行打斷,皇甫寧眸色微沉,有些慍色的看著面前不請自來的下屬,。
“回少主子,真正的媚兒,身體不適,這個只小路姑娘在上面表演。你若是細看,定能看出端侃來的。”
皇甫寧眯縫了眼睛細細的打量臺上的女子,雖然身形都相差無幾。但神色,卻是大不相同的。媚兒的眼神淡漠疏遠。有著讓人心疼的清冷氣息。而這個臺上的女子,全身上下都充滿著活力。
更重要的,這個女子,她還活力外,還有著狡黠地痞壞氣息。媚兒,確實是沒有這樣的氣息的。也就是說,花信子所說的,全是真的。媚兒身體不適,改由那個醜陋的女人上臺。
一想到差點耗費巨大的銀兩,要和一個醜陋的,平時都很摒棄的卑賤僕役跳舞……皇甫寧的胃一陣一陣的翻湧。
“這個該死的小路。路不平,我一定把你剷平!”
“五萬兩黃金,好了,今天晚上就由八號包間的貴賓和媚兒姑娘共舞。現在,我們有請八號包間的貴賓下樓來,讓我們……共同欣賞媚兒姑娘和八號包間的貴賓一起共舞。掌聲雷動……”主持競價的競拍師傅一聲煽動的招呼,所有人都熱烈鼓掌歡迎。
皇甫修下袍一掀,就要往樓下去。
絮卻趕緊上前為他略微整了下容,好在,這一行人出來的時候,都會易容而行。是以就算上臺,也不會被人認出來的。畢竟身為太子,卻出入妓院,這事兒傳揚出去,對於皇甫脩名聲來說,肯定不會是好事兒。
“主子,慎重啊。”一邊的柳不忘記囑咐一聲。他真的好想把主子拉在這房間裡面,不要去沾惹那個禍水一樣的女人呀。但是,他是奴才,不能逾越。
臺上的花憐愛,整個人都美滋滋的,她想的最多的,是自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