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那絕對算的道道巴黎腔。”
當然,類似馬英博這樣的語言天才,在眾多的工農紅軍的中高階將領們中間畢竟還是少數。
其實,紅軍最高統帥部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訓令,也並不真的是要讓紅軍的將領們都變成語言的天才,都能講一口地地道道的巴黎腔法蘭西語,或者是彼得堡腔的俄國語。紅軍最高統帥部的真正用意,只是想利用這種方式,使得自己的紅軍將領們能夠盡力地像瞭解自己一樣,去了解他們未來的敵人。
因為這些工農紅軍的將領們學習的不僅僅只是一門外國語,他們還會藉此機會,學習到各個相應國家的歷史地理、風土人情。
而中高階將領們對外國語的學習熱情,很快就影響到了在他們指揮下的各個部隊。
就像馬英博所寫下的那樣,到了一八六七年之後,在紅一軍之中,即便就是一個最普通的紅軍伙食兵,都能夠百句雖然不是很標準,卻還是能夠聽得明白的法蘭西“日常”用語。
更厲害的是,至紅一軍的軍師團,下到其營連排的各級指揮人員,即使離開地圖,也都可以輕鬆地把英倫三島的個大重要城市及港口的關鍵地理態勢,說的是明明白白。
太平天國工農紅軍對其未來的對手所下的工夫,絕不單單只是用在了語言、地理及一般的風土人情等等事項之,他們還對其對手所擁有的內在精神因素,也同樣早早地就做過了一番的功課。
在馬英博的日記裡,記錄過林海豐在紅軍大學給學兵們授課時,曾經在一節有關英國之精神的課,專門針對英國貴族精神的一番講述。
千萬不要以大家所見過的地主老財、土豪劣紳那樣,去看待英國的貴族。
這是林海豐當時的開場白。
英國的貴族,是一群對國家有著一種極強的責任感的特殊人群。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那是因為在這些貴族們的眼中,只有他們才是現代英國的真正締造者。
說到這裡的時候,林海豐還順便向學兵們簡略地介紹了下發生在一年的那場未曾流血的“光榮革命”。
林海豐說,這場所謂的“光榮革命”,說穿了,其實就是一場由當時的英國輝格黨貴族,及其所聯合的託利黨,一起共同導演出來的一場宮廷政變的大戲。
但正因為如此,之後的數百年裡,一個能夠有效地制衡著社會各階層的政治權利的議會制度,才會逐漸地在英國建立起來。
所以,與中華民族所崇尚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既相同,又有別的是,在英國,一直為英國士紳引以為榮的觀念則是“國家興亡,貴族有責”。
因此,應該這樣地正確看待英國的貴族們,他們絕不像大家以前所曾熟悉的各類中國的地主老財、土豪劣紳那樣,吃爺喝爺不謝爺,只圖自家悶頭髮大財,哪管國家是誰,他人為何物。而英國的貴族們對於他們的國家,那是有著強烈的“主人翁”意識的。
林海豐告訴學兵們,由於英國的貴族們有著樂於行俠仗義及崇尚騎士的一貫精神,所以,在他們的頭腦中,始終都有著一種嚴格的“主僕”之分意識。也就是說,貴族們視自己為這個國家的“主人”,而普通的百姓們,自然則都是他們的僕人。“貴族”對於他們來說,不僅代表一種尊嚴,還代表一種內在裡必須要具備的高超的道德品性。
不過,恰恰正因為英國的貴族們有著這樣的一種強烈意識,作為繼承了所謂傳統騎士之風的他們這些“主人們”,才會同時還具有了另外一種自勉意識,那就是必須要隨時以身作則,以他們這些“主人們”的高尚的道德,來感召所有的“僕人們”走向他們所希望看到那種更高的思想境界。
隨後,林海豐就特別提醒學兵們主意,千萬不能把英國的貴族們當成是大家所曾見過的那些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