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更不用說了,早就收拾好了行李,一副隨時可以走人的樣子。
“先開陣吧。”金飛瑤點點頭,催促地族去開陣。
憶土王上頂著個腫臉垂頭喪氣的領著同樣青腫臉的兒子,往那個有三根圓柱的法臺走去。法臺中間的池子裡面已經堆滿了靈石,全是他們挖來的。
原來大的靈石礦已經沒有,但是地深處還有一些,只是比較難挖掘。現在地族國富民壯的,自然有這處閒工夫去挖。而且現在這個陣得用靈石,自然得多挖一些來,在金飛瑤的提議下,許多次的礦石交易並沒有要龍吟丹,而是直接收取並不值錢的靈石。幾十年下來,地族的手頭上也弄到了不少的靈石。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攻擊妖族軍隊,從此和妖族相互敵對,憶土王上就覺得小心肝顫個不停,連手都有些抖了。而金飛瑤還在盯著裸珠,想看看什麼時候攻擊比較好。
就在這時,氣急敗壞的文王又開始自殘了,他麻利的割破手臂,一股鮮血又噴了出來。金飛瑤忍不住咧了咧嘴,這個功法也真是辛苦,用的時候還得自殘。
其實文王不一定要用自己的鮮血,在戰爭上有敵人時,只要殺掉幾個修為低的,把他們的血拿來用就行了。用過之後還可以繼續喝掉,是很補的。但是現在沒有敵人,他不可能殺掉幾個妖族,抽別人的血用,自然只能用自己的血了。
割啊割啊,割習慣了也就不痛了,還麻庠庠的有點舒服。
文王招呼上其它的妖族,每人都招出最厲害的法寶,或是使出了最強的法術,準備同時打向這個同鍋蓋似的法罩。就算它再強固,也不信它連閃都不閃一下。
那股鮮血在文王妖氣的控制下,越變越大,化成了一頭高五丈的血蚊。血蚊嘴上那尖尖的血刺,對準了法罩,而如同在水中漂散一般,由鮮血組成的翅膀在空中一揮舞,就掀起了一股股腥風。
就在他們同時把法術法寶打下來時,金飛瑤也大喊道:“開陣!”
憶土王上不敢怠慢,和兩名兒子站在法臺的池子邊上,對著池子中就注入了妖力。只聽到嗡的一聲,池子中彩光大放,便是一閃而過,等定眼一看,裡面的靈石瞬間就已經成了灰白的廢石。
眾人趕快往裸珠處一看,就見文王他們的攻擊已經打了下來,光罩被壓了下去,越壓越深,幾乎快要靠近裡面的房頂了。
“好可怕啊,這感覺怎麼要破不破,有種眼皮跳的緊張感啊。”金飛瑤看著光罩非常有彈性,好像妖獸的尿泡一樣的,被攻擊擠壓的地方隨時會暴掉。看得讓人眉頭不自由主的都皺在一起,就等著光罩暴掉呢。
而華宛絲也奇怪的講道:“攻擊應該已經放出去了,靈石已經全部被吸收,只是這反擊怎麼沒有?”
“在等等吧,也許是要等著開什麼機關,才能出來打人。”金飛瑤為鏡兄辨解了一下,畢竟是天才做的法陣,要是有問題,那不是以後也不可靠了。所以絕對不能出錯,以後能利用鏡兄的地方還多得是。
就在眾人都擔心時,法罩的下降停住了,文王他們的攻擊好像凝固了一般,和法罩停在了一處。然後就見法罩一彈,文王他們的攻擊和法寶全部被彈開,瞬間就衝回去打向了他們自己。連慘叫聲都沒聽到,文王和他帶來的人馬,就被自己的攻擊加上法罩的彈力撞得影子都沒了。
看著外面突然變得空蕩蕩,眾人不由得都對看了一眼,沒有想象中的廝殺,沒有華麗的反擊。法陣連亮都沒亮,就把人和攻擊都給彈走了,只是這到底算不算是反擊,靈石都用過了,剛才的彈力不會就是所說的反擊了吧。
金飛瑤愣了愣,然後就大笑起來,“竟然被彈走了,真是搞笑,鏡兄這法陣太惡俗了。剛才完全就是啪的一下彈走的,飛走的速度快得驚人,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被直接打到其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