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女人明明有著頃刻間制服他的實力,但她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慌慌張張地就跟普通的女人似的,更不可思議的是,當時她竟比趙弘潤喘地還要厲害,顯然也是動了情。
可怪在怪在,當時被在宗衛呂牧攪和之後,她奮力推開趙弘潤時的眼神,除了慌亂外,還有幾絲憤怒與不安。
而正是她這種彷彿是遭到了侵犯後的目光,讓趙弘潤感到莫名的內疚。
什麼嘛!弄到最後反而是我的錯似的……
撇了撇嘴,趙弘潤走到床榻邊,倒頭躺在上面。
可不知為何,翻來覆去好一陣子,他卻絲毫沒有睏意。
而讓他倍感凝重的是,此刻他心中,被一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念頭給佔據了,那股念頭促使著他,想見見羋姜。
這不可能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趙弘潤對此十分清楚,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幾日正在避著羋姜,因此不可能主動去見她。
而排除了這個可能後,那就只剩下一個解釋了。
將枕頭墊高,趙弘潤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心口位置,長長吐了口氣。
“為你的主人,你可真是不遺餘力啊……可惜,你挑錯人了!”
深吸一口氣,趙弘潤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硬生生用數羊的自我催眠入眠法,迫使自己陷入了睡夢。(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九章:真與幻(二)
“篤篤篤,篤篤篤。”
正值趙弘潤睡地迷迷糊糊之際,忽然房間外傳來一陣叩門聲。
說實話,那陣叩門聲並不響,但不知為何,就是攪和地趙弘潤難以安心地繼續入睡。
“高括,高括?”
趙弘潤低聲喊著宗衛高括,因為今天應該是由高括值守的,但不知為何,趙弘潤連喊了幾聲,也不見高括應答。
“這傢伙,跑哪去了?”
趙弘潤煩躁地下了榻,踩上靴子一臉憤憤地走到房門前,將房門給開啟了。
然而,屋外叩門的人,卻讓趙弘潤眼神一凜。
羋姜?她怎麼會在我這裡?她不是在避著我麼?再說了,這深更半夜的,她來我屋內做什麼?
趙弘潤驚疑不定地瞅著羋姜,本打算說幾句話將羋姜給打發走,但不知怎麼著,羋姜自顧自便走入了屋內,坐在桌旁的凳子上,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有事?”
趙弘潤坐到羋姜對面的桌子上,不解地問道。
只見羋姜抬起頭,悶悶地瞅著趙弘潤,半響這才淡淡問道:“姬潤,你還得忙多久?”
“什麼?”趙弘潤一時沒反應來。
見此,羋姜眼神一冷,語氣也冷淡了幾分,顯然是有些生氣了:“你不是答應我妹,說好一起去城外玩的麼?你可知,她方才又因為此事亂髮脾氣?”
關我屁事?
趙弘潤撇了撇嘴,正要說話,忽然心中一愣:去城外玩?這個話題似乎……
他皺眉望著羋姜,語氣莫名地問道:“深更半夜的,你就為了這點事攪和本王休息?”
“深更半夜?不是才戌時麼?”羋姜眼神古怪地掃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別想著趁機岔開話題。別人不清楚你,我還不清楚麼?……這件事究竟怎麼說?”
才戌時?
趙弘潤皺了皺眉,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畢竟他從凝香宮返回文昭閣時就已經是戌時了。
而在此之後,他還跟……
我跟誰聊了來著?
望了一眼面前神色冷淡的羋姜,趙弘潤心中暗暗稱奇。
他本能地感覺。在他從凝香宮返回文昭閣之後,在羋姜前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