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多爾袞能夠調動的兵力並不多,忽然就折損了一條臂膀,必然會四下抽調,這個抽調的過程很有可能就蘊含著機會。
赴死軍的突然出現確實讓很多人意外,尤其是赴死軍在淮揚大戰之後,還能迅速的發動河南戰役,這樣的速度根本就沒有留給多爾袞充分的準備時間。
自從知道赴死軍正往開封運動之後,孝莊歡喜的幾乎要哭了。
赴死軍進入中原腹地,無論往哪個方向運動都對滿清構成極大威脅。這麼快的速度之下,就是想撤下湖北的阿濟格回防也來不及了,除非多爾袞願意丟掉整個河南和直隸北部。
如果多爾袞真這麼做的話,肯定會面臨老派滿洲人馬的集體排斥,就算是他自己的陣營內部,肯定也會出現這樣那樣的聲音,甚至是內部分裂也有可能。
所以多爾袞只有一個辦法:抽調北方力量,儘可能的把赴死軍阻擋在黃河一線。
這對孝莊來說,是一個最大的機會。
「好了,哀家也乏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諸位師傅先下去……」孝莊的頭腦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屏退了這些那些比丘尼之後,低低的喚了一聲:「海大富!」
「奴才在!」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飄出來的,海大富如幽靈一般出現在孝莊的面前,還是那副彎腰縮肩的下人模樣。
這個海大富就好像從來也沒有存在過,又好像是永遠都在孝莊母子身邊一樣隨叫隨到,至於他的真正身份,也只有孝莊知道了。
「鄭親王那裡你去過了?」孝莊面無表情的問道,彷彿面前的海大富根本就是空氣一般。
「奴才去過了,鄭親王怎麼說?」孝莊心中期待而有焦急,語氣上卻半點也不露出來,依舊是不帶絲毫情感的舒緩強調:「你一字一句的說給我聽聽。」
「鄭親王什麼也沒有說,不過熱情的很,給奴才吃了茶,還問起萬歲的學問。然後就沒完沒了的說起以前的事情……」
「鄭親王都說了些什麼?有用沒用的你都說出來。」
「鄭親王說的都是太祖以前的事情,什麼十固山之盟和以前的八旗老王爺,後來一直說到太祖立國就沒有再往下說。」
鄭親王是何等的老狐狸?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說這些少油沒鹽的閒話。孝莊略一思索,明白了鄭親王的意思:「我知道了,到晚間,你再跑一趟鄭親王府,就說祖宗的東西不能丟,他老人家說的皇帝和我都應了,以後咱們大清也按照這個規矩辦理。」
「嗻。」
海大富佝僂著個身子就要退下去,孝莊忽然喚住他,十分鄭重的說道:「此事之重大想必你也曉得,幹係到我們母子的身家性命,也幹係到大清的氣運消長,萬不可讓人知道,就是聖上問起……」
「奴才曉得怎麼對聖上說起,奴才絕對不會對聖上說的,至少十年以內不會說。」海大富低著頭,神態雖然謙恭無比,言辭上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等聖上親徵了,心裡知道的事情多了,這事情總要會知道的。」
「十年以後?隨便你吧……」孝莊笑的有點勉強。
「太后,」海大富又恢復了謙卑的樣子,小聲問道:「鰲拜那裡……」
「鰲拜那邊先不要去了,他這個人最重是勢力,局面不明朗之前就不必要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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