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美豔女殺手上身竟只披著黃色的披肩,雖然美豔女殺手用手盡力裹住,但依然有大半的春光露出。
定睛一看,韋陽才看見那美豔女殺手身上的披肩只是繡著金龍祥雲的窗簾。眼神冒出火花的看著那隱隱透出的白皙肌膚,良好的身材瞬間映入了眼簾。
咕嚕!
韋陽嚥了一口口水,那美豔的女殺手裡面竟然僅穿著藍色的比基尼,而且那比基尼的材質很薄,布料也很少,傲人的豐腴隱約可見。
“別動,不許大喊大叫。”美豔女殺手用鋒利的指甲套指著韋陽的咽喉,虛弱的威脅道。
“不動,我也不會大喊大叫的。”韋陽嘻嘻一笑道。
平常都是他吃別人豆腐,現在有人主動吃她豆腐。雖然一個主動一個被動,但爽的都是他自己。
韋陽不禁暗暗幻想,揚風市才剛來幾日,一個個未來老婆就蜂至沓來,原來還以為自己找老婆是大海撈針,沒想到是去小溪裡撿石子,隨便撿。
“美女姐姐,你要劫財嗎?”韋陽表情正常,輕鬆自如的問道。
美豔女殺手雖然表情因傷口牽扯筋骨而扭曲痛苦,但依然眼神凌厲地掃視了一圈韋陽。她發現被他挾持的人面容清秀,但在這種危急情況下,竟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根本不在意脖子上那鋒利的尖針。
“我不是劫財的。”
這是要劫色的節奏啊。黑燈瞎火的樓梯道,持著鋒利武器不是劫財就是劫色。既然美豔女子不是來劫財的,那妥妥的是來劫色的。
哎,不愧是我的未來老婆,都說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但我的未來老婆的眼光也是蹭光瓦亮的。任是在萬千人潮中尋到了她的老公來劫色。
若是楚天嬌大律師在此,必然會說,美豔女子一定是在提前行使作為未來老婆的權利。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韋陽害羞地笑了笑,旋即就作勢欲脫去上衣,準備方便行事。
“你幹什麼?”美豔女殺手見此,厲聲問道。
“啊,沒做什麼。你不是說你不劫財的嘛。”韋陽看著美豔女殺手,滿臉委屈的說道:“男人被人劫持不是劫財就是劫色,我還能幹什麼,只能被迫接受唄。”
“可憐了我保持十幾年的童貞之身,竟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破敗不堪的樓梯道結束。”韋陽看了一眼凌亂的樓梯道,又看了看美豔女子,悲憤道:“放手去做吧,我會遵守承諾,不會叫的。”
“你幹嘛脫褲子。”美豔女子剛聽完韋陽說話,這傢伙就迫不及待的拉扯褲襠上的拉鍊,她美豔的臉龐徒然一紅,一邊用鋒利的指甲套緊貼韋陽的咽喉,一邊厲聲喝止道:“快穿上你的褲子,今天不劫財也不劫色。”
“那你拿這小針對準我幹嘛?”韋陽心裡有些不滿。一個女劫匪怎麼連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不劫財就劫色嘛,怎麼能什麼都不劫,這不是純屬浪費大家時間嘛!
虧我還想待會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大針呢。韋陽不滿地看了美豔女子一眼,而後麻利的穿回褲子,背後依然緊靠著美豔女子的胸膛,心裡美滋滋的。
難道她僅想與我保持如此純純、無暇的隔著衣服的接觸。
“我受了傷,你家在哪,我要進去。”美豔女子朝著韋陽的耳朵吐氣若蘭道:“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感覺那淡淡的清香,韋陽心裡鬱悶,我還巴不得你傷害我呢,你不傷害我,我怎麼理直氣壯的反擊。
“我家……”韋陽說道這,話語一頓。他在揚風市哪裡有家,這人雖然是自己的未來老婆,但冷千兒那裡肯定是不能去的。
一頭山上容不下兩頭母老虎,一個屋宇之下也擠不下兩個老婆。這是鐵律,韋陽可不敢以身犯險。
“我沒家,不如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