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略微扭捏,冷千兒翻了翻白眼道:“想得美!”
“嘿嘿,我可不要想得美,我要看的著的美麗,近在咫尺的美麗。”
話音剛落,韋陽就一個箭步跨來,速度之快,冷千兒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
就在那一剎那間,韋陽的小手粗暴地攔住了冷千兒那纖細的蜂腰,而又左手微微抬起香滑的下巴,兩雙大眼睛彼此對視,透著一抹迷離的色澤。
死韋陽,臭韋陽,剛送完花回來,就想著做這種事情,真是流氓。
冷千兒心裡碎碎念著,嘴角逸出一抹幸福的味道。一股內心集聚的浴火騰地一下就點燃了,宛如一團火焰在胸口燃燒,而後火勢蔓延開來,瀰漫至整張俏臉。
剎那間,她的無瑕的臉蛋就宛如一朵綻放的紅玫瑰,紅豔豔的。
清澈透亮的眼眸雖然依舊凝視著韋陽,但負於腰部的素手卻撥弄著衣服的一角。那一種軟惜嬌羞之情,竟找不出任何一個詞語去形容。
她的臉色因緊張變得蒼白,而後又漸漸轉為緋紅,眼眸裡透著難以言表的期待和進展。
雖然在顫抖的嬌軀下,目光極力躲避著韋陽的視線,透著濃濃的嬌羞之意。而後她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似乎已經沉靜下來,很靦腆地對著韋陽一笑。
在一笑的瞬間,冷千兒想起了早上起床時兩人彼此好似默契的對視;想起了韋陽離去時午夜輾轉間熟悉而又期盼的夢中身影。
也許是自我多情下的自我催眠;也許是諸多巧合下的紅線一牽,不然自己怎麼每每看見他都臉紅心跳,耳熱腿軟。
也許,或許,可能,我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我喜歡……”就在最後一個“歡”字說出口之時,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正是一旁用來接通外送鮮花的電話。
陷入迷情之下的冷千兒被這電話鈴聲猶如雷電劈中,一個激靈之下,快速地離開了韋陽的懷抱。
她白了韋陽一眼,拿起電話道:“喂,您好,心語花店,請問有什麼能為你服務的嗎?”
第二人民醫院,李青握著手機,對著電話道:“千兒是吧,我聽說你最近遇到了點麻煩,你們店鋪的包租婆要漲價是吧。”
“……”冷千兒沉默不語,這包租婆漲租金的事情幾天前她才知道,怎麼李青眨眼睛就清楚了。不過,他剛才韋陽胯下來了那麼一下,怎麼招也該在醫院才對,怎麼轉眼間就沒事了一樣,還跟自己打電話。
果然!電話那頭瞬間傳來李青痛苦哀嚎,淒厲的慘叫聲。
“輕點,那裡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你能輕點嗎?”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李青齜牙咧嘴的聲音:“千兒,你也知道。像你這樣的女人,跟我才是絕配。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地下情人,我就幫你交租,而且一交就是兩年。”
“我也不求你什麼,只要你每個星期陪我五天,週一週二你雙休。在我有需要的時候你就伺候我開心,怎麼樣,這筆買賣不錯吧。”
李青驕傲的說道。他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況且眼下冷千兒正缺錢,在這節骨眼上,她那薄弱的人脈鐵定都沒錢借,而根據打聽來的訊息,那間心語花店對她又很重要。
其實,他就是馮玉蘭口中的大學教授,就是她重金要租下包租婆的店鋪,逼迫冷千兒就範。本來這番話他是準備大早上就說的,但卻被那卑鄙無恥的韋陽給破壞了。
但這一次,他可謂是十拿九穩。一次性拿出二十多萬,那窮酸小子鐵定是沒有的,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老練多金的自己。
完美無瑕的女人就應該屬於自己!
然而,他卻失望了,電話那頭的答案是冷漠的兩個字:再見。雖然隔著電話,但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