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的關係,她怕是對您有成見。”
多少次了,小姐每一次都維護她,小燕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只要小姐有了爭搶的心思,又有她在身邊出謀劃策,還怕搶不來一個小小的賀校尉?
小燕自信滿滿,只是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司馬卉眼底閃過失望,她頓了頓,最後輕聲道:“小燕,自己去領罰吧,以後我身邊不用你伺候了,換小橘來。”
司馬卉既然能年紀輕輕做到將軍的位置,自然不是真糊塗的人。
先不說司馬老將軍在世的時候,幾乎是手把手的教導她,後來她更是在軍中摸爬滾打四五年。有時候縱容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小燕畢竟是陪著她長大的侍女,但是有些事情一旦觸及到她的底線,司馬卉也絕對不會手軟。
小燕以為她可以狐假虎威,伺候多年的小姐就算是知道真相,也會看在多年情分上大事化小,甚至只是口頭上的幾句警告,她萬萬沒想到小姐直接會將她調離身邊,這樣的懲罰無疑比打她幾十軍棍還要嚴重。
她先前的鎮定全然消失,瞬間變得驚慌失措,“小姐,奴婢做了什麼事情讓您不開心,您直接罰奴婢就好了,不要趕奴婢走!老將軍走了,奴婢的主子只有您了!”
這一次司馬卉不為所動,她立即揮手,身邊的兩名女護衛就將小燕的嘴給堵上,拖了下去。
至於剩下的兩名女兵,看到小燕是這樣的下場,哪裡還敢說一句話,低頭跪著瑟瑟發抖,不用司馬卉問,就哭著求饒:“將軍,今日的事情都是小燕姐安排屬下們做的,不是屬下們的主意,求將軍饒了屬下吧!”
司馬卉一張英氣的臉冷冷的,她眉頭皺著,雙眼裡滿滿都是疲憊和失望。
揮了揮手,剩下的兩女也被帶了下去。她吩咐道:“這兩人送到賀校尉處,讓他處置。”
溫暖的營帳裡安靜下來,疲憊了幾天幾夜,本應該是香甜安睡的時刻,可是司馬卉沒有絲毫睡意,她聽著賬外北風呼呼的號子聲,心裡既苦澀又無奈。
其實她剛剛回大營的時候,小橘的人已經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只是沒想到小燕還是叫她失望了。
司馬卉苦澀地扯了扯嘴角,小燕真是想的太簡單了,能那樣不動聲色教訓她們幾個的女人真的會被她們這樣拙劣的手段算計?
之前,賀校尉那麼急匆匆的出去,只怕也是去追那位錦宜鄉君吧。
她倒是有些好奇,這位錦宜鄉君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就在司馬卉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小橘端了吃的送了進來。
知道小姐還是因為小燕的事情發怒了,小橘伺候的越發用心,“將軍用飯吧,您回來還什麼都沒吃呢!”
司馬卉深吸口氣,調整好心情點點頭。
她拿起面前小几上的銀筷,視線落在眼前的食物上。
這麼一看,她一愣,奇怪道:“今日怎麼沒有米飯?”
司馬卉老家雖然是山東的,但是她卻隨了出生南方水鄉的母親,喜食稻米,若是有條件,她是很少吃麵粉做的主食。
平日她在大營中的衣食都是侍女小橘照顧,一日三餐都是米飯小粥,可是今日面前擺放的幾個碗碟中沒有一粒米飯,這是怎麼回事?
小橘沉默了片刻,還是如實回道:“將軍,我們這次帶來的稻米已經吃完了。”
司馬卉頓了頓,沒說什麼,拿起碗中的一塊鍋盔放在嘴裡咬了一口,最後還是就著白水,才將嘴裡食物給囫圇嚥下去。
她看了一眼別的菜,一小碟黑乎乎的醬料,半碟子鹹肉,她放下手中的鍋盔,“大營裡將官們每天就吃這個?”
有了小燕的前車之鑑,小橘更是什麼都不敢瞞著自家將軍。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