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善良,而是無法接受別人與自己一樣。”
這時淵月嗯了一聲,好像要醒來。
四平叫了一聲:“姐?”
蕭離趕緊摸著淵月的臉,拇指偷偷在她耳後用力,她又繼續昏睡過去。
蕭離深情的說:“我不在乎淵後想做什麼,但我不能讓淵月成為她那樣的人。”
“誰也勸不住她。”三叔說:“她自小便很有主意,完全不像母親。”
蕭離說:“也許,我們應該再試一次,把厲害講清楚了。等到了涼州,安排妥當,我們一起入京,去見淵後……”
三叔訝然:“她在京中?”
蕭離一陣失望,本還想著能從他口中套出淵後的下落。看來這些人,也不知道淵後所在,淵月又死不肯說,真是沒辦法。
天都重臨與否,他不在乎。但淵後這個人,實在有些可怕。倒不是因為她厲害,而是因為她夠狠,夠無情。
天空中一聲蒼鷹長鳴,金歌在遠處大喊:“王爺,東西來了……”
蕭離隨即聽到“哼哧哼哧”的聲音,是駝隊。遠處黃沙揚起,一群駱駝晃悠悠的往這邊跑來。
蕭離問:“什麼東西?”
金歌回:“吃的喝的。”
四平說:“正好,兩個女兒都餓的想哭了……”
三叔一晃就沒了影子。四平跑出去幾步,又回頭問:“你和我姐,究竟是什麼關係?”
蕭離抱起淵月:“看不出來麼?心心相映,兩廂情願,只是淵後不同意,你姐還真是孝順,半點不敢違逆。”
“那你怎麼打算?”
蕭離說:“當然是和淵後說個清楚,可惜找不到她。武閣發了風雨帖,江湖風雨,都把她吹不出來。我只能把你姐留下,來日風高浪急,免得她被淹死。”
四平沉吟片刻,說:“有件事很奇怪……”
“哦?”
“她第二次來西坳,帶著面紗,好像生怕被人看到。你說,會不會我們這些人中,早就有人背叛了天都,不然你說的那個什麼風雨帖,怎麼會有她的畫像。”
那畫像是不老怪所畫。
蕭離頓時愣住:如果不老怪畫的,根本不是淵後呢?雖然大智禪師沒有否認,畫像之上就是淵後。可即便不是,他也應該不會講出來。
蕭離心裡一陣冰冷:難怪朝廷江湖花了這麼大力氣,卻連淵後的毛都沒找到。因為要找的人,也許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