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開我下的禁制,都未必是容易的事。”
淵月還真信了。閉上眼睛,就覺一股渾厚真氣,從蕭離雙掌散出來,融入氣血經脈,一時間氣血執行彷彿快了一倍,身子一下熱了起來。還未覺得奇怪,就感覺像是坐在了蒸籠上。
潮溼的熱氣,好像從骨頭裡散出來。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像蟲子爬了似的癢……
“淵月……”蕭離趴在她耳邊輕聲喚她。心裡保留一分清醒:好歹拖過今晚,只有淵月在,後面的戲才能繼續唱下去。
“淵月……”蕭離又叫了一聲。
“嗯……”淵月的聲音已經有點迷糊了。
蕭離心想:這生靈果引出的情慾,真是厲害,稍微催動,淵月這種冷冰冰的性格,也立刻化成了水。
“多久才能把禁制解開?”淵月說。
這也是生靈果最奇妙的地方,情慾激發,生乎自然。哪怕意識還清醒著,身體卻誠實的很。淵月說這句話的時候,身子開始慢慢的往後靠,貼到蕭離胸膛。肌膚的溫熱傳過來,蕭離趕緊運轉心法,緊守一絲清明。
“你好像很熱?”
“有一點。”
“為什麼?”
“不知道。”
蕭離說:“你不舒服麼?”
“我很舒服。”
“可你的鼻尖在冒汗。”蕭離說。
“你的臉離我這麼近幹嘛?”淵月好像有點生氣,她很不習慣一個男人的臉貼的自己這麼近。
蕭離微微低頭,輕碰淵月的鼻尖,說:“我只是想把汗珠擦掉……”
淵月一個翻身,就開始咬她。
蕭離心想:奶奶的,誰說女人不好色,比我還急。只覺淵月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一陣狂風暴雨,好像咬把他吃了。蕭離還在震驚的時候,淵月抓起他雙手放在自己胸前……
蕭離一陣迷亂,差點也衝昏了頭腦。心裡想:淵月呀,看你激動的,我可是個正人君子。這個時候,只能先把你弄暈,保住你清白了。我想,等你明天醒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蕭離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一隻手抱著她腦袋,拇指漸漸放到耳後。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三兩下就揭開了上衣,又抓又按……
忽然,淵月一個提膝,正中他襠部……
蕭離喊了一聲:“我操!”
翻身下來,身子縮的像只要死的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