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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3 / 4)

也玩起了文化來?而且還是高文化!玩文化那可都是我們玩剩下的呀!”牛唱歌長嘆了一聲,有氣無力地說:“是啊,在你們這些文化大腕面前,我算什麼?什麼也算不上!只不過是大地上的一隻螞蟻,荒野灘上一徑野草,微不足道而已,小不可言而已。而已而已,僅此而已!”“喲,喲,而已而已,都魯式語言起來了。”“不敢不敢,順口一說而已。”一陣大笑……【那種笑的情緒、笑的心思、笑的意味,都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什麼樣的心思、什麼樣的意味?說不清白!各人的情緒,各人的心思,各人的意味,都在各人的胸腔裡裝著,能用外科醫生的手術刀將那胸腔刨開?看看那胸腔裡的情緒、心思、意味是方形的還是圓形的嗎?】“你的東坡肉那股票還能買嗎?”李清照突然半天雲裡這樣問蘇東坡。蘇東坡自然感到奇怪:“怎麼現在你想到要買股票了?”“不是我要買。”李清照說,“是我那兩個丫頭要買。她們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說東坡酒店馬上要重組了。”“現在一直在停牌,怎麼買?”“不能想點辦法?”“想什麼辦法?”“譬如說,你出個公告,說東坡酒店連續三年虧損,希望廣大投資者——當然只是那些散戶們——注意投資風險。”李清照提議說,“讓你的股票臨時復個牌,那些散戶們一看復了牌,趕緊逃命!我們就在他們逃命的跌停板上買。”“絕呀!——這是誰的主意?”蘇東坡問。“我那兩丫頭。”“絕,夠絕!”蘇東坡感慨萬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你看你看。”蘇轍又是十八分感慨地對牛唱歌說,“別的都不多談,我先吟誦幾段詞句給你聽聽:‘莫道不消hún,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酒意詩情誰與共?淚融殘粉花鈿重。’、‘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這不都是李清照女士的佳句嗎?”牛唱歌說。

第一百六章

“行,你知道就行。”蘇轍說,“你想,寫了這麼多溫文爾雅詞句的李清照,都和股票這東西打到一起了,你一個草民還玩什麼文化?那是你這等草民玩的嗎?你是哪個文化圈的?你不是文化圈的人還想玩文化?別指望馮小剛的那個什麼《黑?蛋》能讓你發財了!”“我身無分文,沒有辦法呀!”“當初我們也都是身無分文!”“那能比嗎?你們都是名人!”要說感慨,牛唱歌比蘇轍的那“十八分感慨”還要多幾百個“十八分感慨”!“名,無色無味,無影無蹤,可它要是發起瘋來,那可不得了哇!”牛唱歌禁不住又發出十八分的感慨來:“你們中的隨便哪一位,到央視裡一亮像,五秒鐘,說——不必歇斯底里地叫著說,只須慢條斯理地嗲著——說:東坡肉,不是唐僧肉,勝似唐僧肉,味道美極了!哇~~!就這麼一下,五秒鐘,那產出的經濟效益,就是你們做了廣告的個人收入,夠得上一個工廠的工人們,黑汗流水地幹一年的年產值呀!能和你們比嗎?”“你這話說的差矣!”秦觀說,不再湊合著說了,也忍耐不住,也十八分的感慨了起來:“我們這幫人,是名人那倒不假。可我們這等的名人,有你剛才說的那麼幸運嗎?上央視做廣告,誰找過我們?我們這幫寫文章的名人,誰上過央視做過廣告的?上那兒去的全都是一些演文章的人!曾幾何時見過吾等寫文章的人走了那樣的紅運?說實在的,就他們那樣子的亮個相,說那麼幾句話,誰不會做、誰不會說呀?可他們說好得不得了的什麼藥、什麼食品、什麼器材,他們自己都買去吃了、用了嗎?”牛唱歌苦喪著臉,說:“不管有沒有那樣的紅運,你們都還是名人,能和你們比嗎?和股票打交道,那是要有背景的!要有關係的!就象你們一樣!沒有背景,沒有關係,那就得捨命去衝鋒陷陣了!就象打仗一樣,端著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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