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你的法子真管用,還真給我們休假了。”銀狼拍了拍紅魔的背,笑的很開心。
“不止,少爺還給了我一塊金令牌,錢不夠就去要。”紅魔嚴肅的臉上,綻開了笑容,也只有跟銀狼才能聊得如此近了。
“好像許若最近不開心啊,怎麼回事?”銀狼很早就歸入血衛了,因為血衛的鎧甲很不錯,侍衛可沒這待遇,所以直接從許若那邊跳槽了過去。
“嗯……這個,我們晚上再說,我們先去採購一批符紙吧,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要上戰場了,準備點東西防身。”紅魔沒有銀狼那麼逍遙自在,凡事未雨綢繆,能想到很多地方。
“嘖嘖,你看看你,符紙有手雷厲害嗎?”
“沒有……”
“到時候葉少會從萬寶閣給我們弄一批盔甲,你的符紙有這個功能不?”
“沒有……”
“這不就折了,人生該嗨就得嗨,嗨到天黑不回來。”銀狼打了個響指,唱了起來。
“你跟誰學的這些東西?我擔心你走上不歸路。”紅魔白了一眼銀狼,感覺銀狼越來越痞了。
“跟咱葉少學的,你不要操心太多啦,相信我,葉少想的比你更遠。”銀狼臉色一變,有些認真。
葉秋將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哪怕是隔得老遠,葉秋笑著搖了搖頭,銀狼這個小子肯定知道自己在偷聽,趁機機智的拍了個馬屁,兩個人可以說剛好能互補。
但是,還是有些人走了便沒有回來,直到現在,下命令的時候還是能把周字念出來。
……
葉府,葉戰杵著下巴惆悵百感。
“怎麼,還在擔心嗎?”葉寒不知從秋府順了多少壇葡萄酒了,一直沒有被葉秋給發現,漸漸成了一個習慣,有事沒事就去偷一罈。
“聖旨先下來了,皇上明天就到鐵龍城。”葉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哦?”
“沒想到,軍神夏侯劍還是料到了,已經將這邊的情況瞭解透徹,我和你去迎戰南邊隱龍,葉秋這小子被調到了北邊,斷崖山脈。”葉戰越想越感覺不對。
南北兩個國家已經串通好,準備一舉進攻華夏,到時候恐怕兵分難料,葉戰還是擔心葉秋的安危,畢竟葉秋還是個剛十六歲的孩子,雖然名義上成年,但經過的事情還是太少太少了。
“少裝了,你葉戰有多少貨我不知道?”葉寒在旁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從戒指中取出一罐葉秋牌葡萄酒,張口就猛灌。
“就怕葉秋會上當,當年隱龍的迷天計差點讓我們著了道,如果不是夏侯劍的書信,恐怕咱們這兩個大老粗就完蛋了。”葉戰看了一眼葉寒,鄙視的氣息非常濃郁。
“他兒子叫葉麟是吧,我有一種感覺,如果讓葉麟起來後,將是無窮後患。”葉寒摸了摸下巴,將酒罈子放到了一邊,思考了起來。
“你也聽說了嗎?”
“幻皆一場空,算盡天下夢,天機一曉破,卸語笑醉風。”葉戰長吟了出來,突然隱隱出現一股大道波動。
“這是葉麟所作的一首小詩,竟有如此奇特的道義,你應該知道一種叫做陣師的存在。”葉寒皺了皺眉,魂念一顫,所有的波動迅速消失。
“陣師,不太可能,這種職業已經消失千萬年了,所有的一切關於陣師的資料都被銷燬,到底是天災,還是**呢?”
“我覺得,葉秋這小子鼓搗的東西,恐怕比陣師的什麼陣法還要強悍。”葉寒一語下了定論。
“你應該知道,火箭炮這種東西,能輕易滅殺三階妖獸,據我打聽,這種東西只是在葉秋的武器裡中下等的。”葉寒想了想,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東西。
“這東西,如果大小有十米長寬,炸燬一座城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