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說得是。”
午飯後,林長年給了空大師、淨明大師、葉主任他們安排好房間。林長年細心,給淨明大師他們安排的房間在祠堂旁邊,祠堂距離族學食堂和竹林都比較遠,聞不到肉味兒。
胥衛平、杜蔻聽說福寶大年初一要出遠門,兩人親自跟爺爺奶奶說他也要一起去,兩位老人家才放下心來。
杜蔻拉著木玄璣的手:“我們都知道你做的事都是大事,我們被前些年你和胥章訂婚的事情嚇壞了,擔心有什麼意外,並不是反對你出遠門。”
“杜奶奶,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我們和胥章一起出門,事情辦完就回來。”
胥章道:“奶奶,如果快的話,初一出門,最遲初三我們就回來了。”
“那就好。”
秦思和徐陽兩人在新疆守了四年,四年間他們沒有離開過新疆,也沒有回家跟爸媽孩子過年,木玄璣和胥章從南京回木家寨的時候,就叫他們倆回家過年了,讓他們年後再回木家寨。
葉主任問木玄璣要不要通知徐陽和秦思,木玄璣說不用:“有胥章開車就夠了。”
胥章微微一笑:“行,我給你當司機。”
他們這一次出行,除了她和胥章,還有葉主任、了空、淨明大師師徒兩人,加上臨時湊上來的木簡,大年初一一大早吃過早飯放過鞭炮後,胥章開了輛七座車出發去新南市。
胥文陪著女兒在木家寨廣場上放鞭炮玩兒,他跟蹲屋簷下吃湯圓的木哲說:“你們家小族長每次出門都是這般前呼後擁?”
木哲不屑:“這算什麼,我家小大師小時候出門的時候除了秘書司機這些隨從人員,還會帶兩個廚師,一個炒菜一個做點心。”
“你說的不會是李師傅和牛師傅吧。”
“就是他們。你別看牛師傅和李師傅如今已經退休了,他們以前可是做國宴的大師傅,厲害得很,木進和建生哥都是他們帶出來的徒弟。”
胥文輕笑一聲,這話該叫胥家那些親戚聽一聽。
胥家的家族雖然不像木家那麼壯大,但是胥衛平也有幾個堂兄弟,表兄弟的,老一輩去世了,年輕一輩關係不太親近,不過看在錢的份上,大家平時也聯絡著。
四年前胥家長輩得知胥章要和一個西南山區的女人結婚,當時就說了反對的話,後來知道婚禮還要在木家辦,以後生的孩子也姓木,更是吵得不可開交。
胥衛平年紀大了,被木家影響,十分看重家族和睦,所以找了個日子請胥家這些叔伯兄弟吃頓飯,把這事兒說開了。
胥文也被他爸叫回上海,他回來遲了一步,一進門就聽到不知道隔了幾層的親戚在那兒罵,說他生了個女兒,胥章生的孩子還不姓木,以後胥就絕後了,說他爸是胥家的罪人。
當時胥文就怒了,一腳踢開門帶他爸走,跟這些老頑固有什麼好說的。
這事兒發生的時候杜蔻在南京,從胥文這裡聽說這件事後,當天就叫司機開車送她
回上海,一家一家地罵回去。
當時胥文就知道他媽看得明白,那些個老頑固用祖宗家法壓他爸,還不就是打著過繼的主意,想搶奪他家財產。
木哲和胥文走得近,大概知道他們家的糟心事,笑道:“要不你問問族長或者小族長,看看你這輩子還有沒有兒子的命?”
“不用問,我有凝凝這個孩子就夠了。生孩子對女人來說是道鬼門關,我也不想我媳婦兒再受罪。”
“沒想到啊,胥總還是個情聖!”
“去你的,我至少有個女兒,你連個物件都沒有,好意思取笑我?”
木哲笑道:“你不懂,我早就找小族長算過了,我是個晚婚的命。不用著急,等時候到了,物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