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我愛怎樣就怎樣,與你何干。”
蒙面漢拍手,道:“我愛怎樣就怎樣,此話有道理。你猜我究竟愛怎樣?”
宮憐憐可憐的說不出話來。
蒙面漢道:“我要把你拖出被窩,香你一百次!”
宮憐憐已經縮排了被窩,她不是怕,是假裝縮下去,摸床邊壓著的日月龍鳳刀。
葷面漢笑道:“小姑娘,在下的耐心是有限的。”
燕飛飛忽然眼睛一亮。
蒙面漢撣了一下衣衫,那麼瀟灑,彷彿要脫衣似的。
燕飛飛笑了,道:“幸好,我的耐心也很有限,既然來了,就請上床吧,做你要做的事吧。”
該死出宮憐憐憐心中大叫,她的刀,讓燕飛飛在無意之間伸過來的腿壓住了,抽不出來。
蒙面漢道:“你不怕?”
燕飛飛笑得又香又甜,道:“不怕,還很……很喜歡。”
蒙面漢道:“為什麼?”
燕飛飛大叫一聲,蹬開緊緊裹在身上的棉衣,飛身撲了過來。
宮憐憐大驚,喊道:“姐姐!”日月龍鳳刀已經抽在手中。
燕飛飛摟住蒙面大漢,笑道:“因為我知道你是誰!”說著,伸手扯下蒙面漢的黑巾、面具。
“封郎!”宮憐憐丟下雙刀,也撲了上去。
今天是個好日子。
相思的好日子。
夢亦成真的好日子。
封龍飆取過衣服,給二女穿上,問道:“燕妹妹,你怎麼知道是我?”
燕飛飛吟道:“身無彩風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宮憐傳道:“哥哥壞死了,下回不來了。”
封龍飆道:“你這個淘氣鬼,看你以後怎麼再裝下去?”宮憐憐道:“裝什麼呀,只怨哥哥太傻。”
封龍飆曾經滄海,望著已是女兒梳妝的宮憐憐,心裡竟然升起了一股衝動。
宮憐憐不但很美,美中透著英氣,透著一種富貴高雅的美豔。
她的胸脯高傲地聳著,面板彷彿白瓷般緊密滑潤,又透著牛乳般的柔軟。
她的秀髮,隨便地那麼一披,卻極有韻味,黑漆一樣的眼睛,閃動著很亮的光芒。
燕飛飛看著封龍飆的樣子,笑道:“你想把憐妹妹吃了不成!”
封龍飆道:“幸好我現在沒有時間,否則…”
宮憐憐道:“否則怎樣?”
封龍飆道:“你應該知道。”
宮憐憐笑道:“一定是我那兩位夫人教會了爾,你才會變得這麼頑皮。”
封龍飆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四名旗牌。
兩位中軍。
一雙馬童。
八匹駿馬在官道上、疾馳,當先將官,戎裝齊,腰掛一柄長劍,虯髯黃面,好不威風。
雪,一條線似地向後射去。
中午時分,馬隊馳人一座山口,將官的座騎一聲長嘶,直衝而起,對面奔來的馬隊差一點就與它撞上。
“你他媽的找死!”對面馬隊的一名大漢怒吼聲甫出,揚起手中大刀向將官狠狠地砍下。
一雙馬童從後面雙雙搶出,四支匕首斬向大漢持刀的手腕。
大漢眼睛迷濛之際,兩個小書童已然躍身後退,雙雙歸於那名將官的身後,眨著一雙狡黠的眼睛。(drzhao掃校)
大漢仰面狂笑,以為自己嚇退了他們,得意地收刀提韁,猛覺臂上輕飄飄地。“哎呀!我的手!”
大漢的手和刀靜靜地躺在雪地上,沁著鮮紅的血。大漢“啊呀!”一聲,便滾下馬來,昏倒於地上。
直到現在為止,後面的五個人還不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