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人一言不發,盯著溫鋒,看似蓄勢待發,實則是一時懵在那裡。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若說對方按捺不住朝自己出手了,他自然可以按照以往規矩將之取消資格,但關鍵是對方的出手根本沒有一絲魂力,也無殺意,卻又實實在在地打了他一拳。這毫無危險和攻擊的一拳,卻讓他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是依照規則,只要被考驗者沒有衝動露出殺機,或者對他有足夠的威脅,都不算不符合考驗。這種平平常常的一拳,完全可以算作一種戲謔或者挑釁,根本不能當做對方耐xìng不足的依據。這讓白髮人一時難以處理了,反而只能愣在那裡。
白髮人的考慮還真不是迂腐,試問一個白銀尊者面對黃金級尊者,不用說魂技,甚至一絲魂力都不動用下的出手,又有幾分攻擊力呢?而這種行為與其說攻擊還不如說是挑釁或者打鬧,實在不足以到處罰的地步。
白髮人愣了半天,回過神來,臉上頓時鐵青一片,咬牙切齒地道:“好小子,敢挑釁本尊,找死不是?”說著他居然有要動手的徵兆。
溫鋒不慌不忙道:“大人,注意你自己的職責。”他的話雖輕淡,卻頓時讓白髮人僵住了。
是啊,他是考驗者,對方是被考驗者,若是自己比對方先一步怒火填膺失了方寸,到底是誰考驗誰呢。白髮人呼呼喘著粗氣,卻一分一寸的將自己將要釋放出來的威勢收了回去。而後竟然坐了下來,臉上重新變成了冰冷的狀態,也沒再說什麼。
溫鋒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周圍安靜了,再也沒有蒼蠅般的sāo擾,他樂的清淨。
馬車似乎一直在朝一個方向行駛,這一走便是四天四夜,有白髮人的看管,溫鋒連感受下外界環境的機會都沒有。若是按照溫鋒所想,這馬車行駛的這段時間足夠他們跑出了一個行省的範圍。重天洞到底在哪裡?這是他心的疑問,卻註定暫時得不到答案。
自從溫鋒揍了白髮人一拳後,這一路上兩人沒少動手。不過不知為何,白髮人始終不動用魂力,僅憑肉掌與溫鋒打鬥,彷彿在切磋技巧一般。既然白髮人沒有動用取消考驗的權利,那最起碼肉搏戰是不算在違規當,溫鋒自然樂的與之切磋。
雖然對方是黃金級尊者,但僅憑**力量的話,擁有巨力和體鎧等增幅的溫鋒實際上佔了很大便宜。不過事實卻令他十分震驚,光憑技巧,按理說他擁有不同世界武學傳承,該是佔據上風才是,可實際上大多數時間,他被白髮人徹底壓制。僅憑技巧和體質,黃金級尊者都如此之強悍。溫鋒不由產生了莫大的好奇心。
起初溫鋒古里古怪,不全是這個世界擁有的戰鬥技巧,讓白髮人險些被壓制,不過幸好等他適應之後,黃金尊者的實力完全展開,雖然溫鋒力量強大,但奈何以柔克剛,白髮人總能最後將溫鋒踹倒,好生出一口氣。
這倒激發了溫鋒的好勝心,車廂內空間狹小,騰挪轉折的餘地不大,很多時候兩人的交手僅限於上半身。透過細細觀察,雖然白髮人不懂得一些地球上的搏擊術,但面對綜合力量強於他的敵手,他總能以小博大,集一點爆發單位內最強力量,破壞溫鋒的攻守和節奏。
溫鋒由原本的戲耍漸漸嚴肅起來,他發現,若是將自己比作鐵盾的話,那對方就是柄小刀。小刀力量肯定不如鐵盾,但對方卻能在他舊力未消新力為生的時候突然釘在他的身上。而且每次碰撞溫鋒總能感覺到對方不輸自己的力量。這讓白髮人變得神秘起來,而溫鋒的受傷程度也增大了。
溫鋒不放過任何一個變強的機會,對於敵人這種技法,他雖不明問,卻也著實研究了一番。雖未完全學會,也漸漸地扳回了上風。
溫鋒一旦沉迷於某種修煉,時間再也無法擊敗他。對他來說,只是眨眼間自己的對手就除了馬車,與帶來的
氣溫開始下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