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亞神族和神獸都算上，在凡間能活過百萬年的都是鳳毛麟角。
唐楚陽心裡不自覺地生出一股非常荒謬和好笑的感覺，一個姿色絕麗的少女，老氣橫秋地說出‘一百萬年’這個恐怖的數字，本來應該被人無視或者嘲笑才對，但唐楚陽心裡卻生不出這種感覺。
因為就他現在差不多已經適應了五行大陸的意識，讓唐楚陽明白，眼前這個看著雖然只有十六七的絕色少女，很可能就是個活了一百萬年以上的逆天級老妖婆！
‘上界無日月’這話在修士界都被傳爛了，所有修士都知道只要能夠飛昇成神，基本上就可以永生不死了，即便唐楚陽知道的更多一些，知道天神的壽元也不是無窮無盡的。
但以百萬年為壽元計量的天神們，在最多的能活個萬把年，極少數能撐到幾千年，九成以上都只能活個幾百年的人類修士眼裡，擁有至少百萬年壽命的天神，和永生不死又有多大區別？
“一百萬年前，那不是上古時期？！”
唐楚陽吃驚抬頭，看到小玉兔點頭之後，他的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運轉了起來，陰陽互守契約是百萬年前的契約，而且從字面上來看，似乎有種平等的味道。
那是不是說，上古時期的古修士和天神之間的契約，要比現在的更加公平一些？因為單憑‘互守’這兩個字，就能讓人看出不少資訊了，唐楚陽略一猶豫，隨後客氣問道：
“能說說這個陰陽互守契約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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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 無信者（一更）
“陰陽互守契約很久很久以前就被放棄了，至於放棄的原因我是不能說的，那是比透露上界資訊更嚴重的禁律，不過，你這麼聰明，應該能夠想到是為什麼……”
玉兔沒有給予唐楚陽太過直白的說法，上四界取消上古守護契約是因為利益，而且事關上四界無以計數的天神們的利益，玉兔儘管現在不能回到上四界了，可她也不敢和整個上四界對抗。
“不願意說算了……”
唐楚陽並未強求玉兔解答，其實在瞭解了上古契約和現在的守護契約之間的巨大區別之後，唐楚陽就已經明悟了其中根源，說到底無非就是利益而已。
現在的守護契約對上四界的天神們來說，利益更大，地位更高，誰會去刻意要求降低自己的利益和地位？
在對利益的追求上，所謂天神，和凡人也沒有多大區別！
“陰陽互守契約的事情，我是真的不能告訴你，我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原因了，不過我也不會平白佔了你的契約名額，你從廣寒宮拿走的東西便全歸你吧，反正留著也是便宜他人。”
或許是怕唐楚陽心裡有什麼不滿，玉兔說話的語氣突然溫和了許多，也不再自稱‘本神’刻意保持距離，唐楚陽的九彩元神讓她想到的許多，或許將來有很多地方會用到這個奇特的凡間修士。
玉兔雖然心思純淨，可畢竟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儘管最遠也就是去天帝宮走過幾趟，但人情世故總不至於像個白痴一樣，對於將來用得到的人，自然懂得如何維持關係。
廣寒宮早就已經不復存在。月神也不知所蹤，這偌大的神塔內域裡，玉兔知道只有她一個真正的天神存在，甚至於若不是有月神親手佈置的禁制，她自己恐怕也得灰飛煙滅。
“這就全給我了？”
唐楚陽感覺有些反應不過來，玉兔方才還是一副‘不還賬咱們沒完’的模樣。這才說了沒幾句話的功夫，她的態度轉變竟然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