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骨的疼痛之感。
“你剛剛好像這樣子說過。”看著一言不發的慕容遙,方守顯然也絕對有些無趣,他一腳將慕容遙的左臂踹飛:“你喜歡硬漢是?啊,似乎不是這樣說,不過算了。我啊……果然還是比較喜歡慘叫聲,比如這樣……”
方守右手的食指閃電般的朝慕容遙的左眼挖去。
“啊啊啊啊啊!”
“對,就是這樣。”方守把玩著右手之上的紅sè物體,輕輕一晃右手,殘留在右手之上的紅白之物瞬間消失不見:“再大聲一點!”
“砰!”方守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嚮慕容遙的背部。
“噗嗤~”連續的重擊之下,就算是有那股白sè的能量護體,慕容遙的五臟六腑再也無法承受那樣的重壓,終於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可是方守似乎非常不滿他的表現,看到不再慘嚎的慕容遙,他微微的皺起眉頭,朝著剛才的地方,再次一腳踹下。
“咳咳~沒想到……”慕容遙抬起腦袋。狼狽的咳嗽著:“沒想到,只是這麼一會的功夫,獵人和獵物的定位就這樣完全顛倒……果然……”
“叫起來!”方守沒有搭理他,而是朝著剛才的地方,再次一腳踹下。
“哈~哈~”方守連續幾次都踩在同一個地方,而且每一次都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猶如附骨之疽一般,瘙癢難耐之下還帶著一股錐心之痛。
劇烈的疼痛之下,按理說,沒有方守那種小強一般的生命力。他早應該死去了才對。很可惜的是,因為貪婪的緣故,慕容遙吸收到了一定的“守護”規則,這樣一來,那強大的自愈能力不斷的在慕容遙身上體現的,因此,他死不了,甚至連昏迷都不行。只能憑藉著強大意志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至於大聲嚎叫起來。
“沒意思。”方守看出慕容遙這傢伙是個內心十分強大的存在。如果不用一些特別的方法,他是不可能會再次開口嚎叫的。想到此處,他一把將慕容遙給提了起來,朝著百米之外的籃球框。像是在扔一個籃球般,咻的一聲將他給砸了出去。
“砰!”慕容遙和籃球框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就像是一顆流星般,慕容遙在砸碎籃球框之後,還順帶著毀掉了半個籃球場。
“要不是這他還沒有徹底消失。”方守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指著自己心臟:“要不是我現在不想留下後患,哼……只要你的內心之中還有人類的感情……”
“不過算了。”方守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整理著身上的服飾。剛剛的紳士方守被慕容遙打得太慘了。別說是校服,就連內褲都被燒了一半,對於有輕微潔癖的白髮方守來說,這是無法容忍的。所以……他做出一件紳士方守都做不出來的舉動。
解開身上的鎧甲,冷靜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
“你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一陣憤怒的吼叫聲,一根金屬棒球棒急速的朝著方守飛了過去。
“哼!”方守不屑的看了棒球棍一眼,普普通通的棒球棍,別說是傷到他了,連碰都不可能……
“啪!”滿頭黑線的白髮方守看了看從腦袋上滑落的金屬棒球棍,又摸了摸腦袋上的大包。
不可思議,就連慕容遙都無法真正意義上的傷害到自己,這根普普通通的金屬棒球棍就這樣匪夷所思的打中了自己,而且還無視了纏繞在身體表面的霸氣,直接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傷害。實在是……不可思議。
“你這個笨蛋!”氣急敗壞的仲村由裡從另一邊的觀眾席上飛躍而下,猶如一隻靈巧的貓咪一樣,輕鬆自如的在廢墟雜物中穿梭者:“你這個笨蛋到底把別人的擔心當成什麼了啊?不僅僅是搞出那麼大的陣仗,還,還還還大半夜的在cāo場上裸奔!”
“……”白髮方守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