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雲天正和劫火在被窩裡玩著遊戲。
“火兒再猜猜,猜錯了要讓爹爹打三下。”
“唔……”劫火傷腦筋道,“有……四顆糖?”
“錯!”雲天洋洋得意地攤開手,“一顆也沒有!”
劫火:“……”
“嘿嘿嘿,火兒輸了,來,把手伸出來!”
劫火抵死不從:“爹爹耍賴!我要告訴孃親!”
“怎麼了?”趙海傾推門進來,正好看見雲天和劫火在床上鬧成一團,忍不住心頭漸暖,仿若融了一汪春水。
劫火見縫插針地告了雲天一狀:“爹爹讓我猜他手裡有幾個糖!結果一個也沒有!”
趙海傾一本正經道:“嗯,是過分了些,我替你教訓你爹爹。”
劫火一聽,又蹙起眉尖兒擔憂道:“孃親會打爹爹嗎?”
“這個麼……若是火兒希望我打的話。”
劫火知道孃親本事厲害,生怕雲天吃虧,又改了主意道:“孃親不要打爹爹,就罰爹爹不準吃糖吧!”
趙海傾忍著笑:“好,糖都是你的,不過不可吃太多。”
為了實施“懲罰”大計,趙海傾心懷不軌地將劫火趕去了靈坤屋裡,上床摟住雲天,意欲輕薄。
雲天用手抵著他,一副清心寡慾的表情:“舉頭三尺有神明,萬萬不可行此等下流之事。”
“若是我不下流,我們又怎會有劫火這麼可愛的孩子?”
“劫火是我一個人的。”
“……”趙海傾吻了吻他的鬢角,“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罷?”
雲天嫌棄地說:“你那點苦勞,不提也罷。”
趙海傾失笑,溫柔地按著他的肩膀倒下去,而後四唇相疊,輾轉廝磨,自是一番春宵帳暖,濃情蜜意。
次日,趙海傾早早地便去上朝了,雲天及眾人圍坐一桌用午膳時,忽然傷腦筋地說:“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
白風心虛地看他一眼,繼續扒飯。
段鴻方彷彿沒看懂白風的暗示,字字清晰道:“以男子之身受孕……是這件事麼?”
在場都是熟人,雲天也不避諱,點了點頭。
白風肅然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上天讓火兒降臨在你肚子裡,你便泰然處之吧。”
林鄲看看師父,又看看師兄,嘴唇蠕動,欲言又止。
雲天眯了眯眼睛,少頃,繼續吃飯。
飯後,他將林鄲叫到房裡,慢悠悠道:“師弟,老實交代吧。”
林鄲扭捏道:“師父……不讓說。”
“嗯,”雲天點點頭,“聽師父的話是對的。”
林鄲驚喜道:“那,師兄我能走了麼?”
雲天“啪”地將一個重物拍到桌上,平靜道:“說了,這把劍就是你的。”
林鄲看著那如浸染了月色一般流轉著清華的寶劍,欲哭無淚。
“這……其實那件事……也怪不得師父……”做了一番艱苦的心理鬥爭後,林鄲終於還是將白風出賣了,“四年前那一次,你吃了師父練的藥……長了滿臉的大疙瘩……”
雲天汗顏,“難不成和那個藥有關?”
林鄲點點頭,“若是隻吃那個藥還不至於,但同解藥一起服用的話,則會在十五日內陰陽互轉……嗯,大約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罷,十五日還未過,師兄就遇到了皇上,然後你們……”
然後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雲天聞言只覺得荒誕怪異,但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用了。
林鄲見他出神,拿了寶劍逃之夭夭。
傍晚時分,京城萬家燈火,照亮一片繁華。
當今龍騰天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