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地聳聳肩。
“關於你指的‘身兼數職’一詞,我倒愚昧地有些疑惑。”
“難道不是?你捫著良心自問,偷我內褲穿那檔子丟人現眼的事就別提了,比如此刻,當我為這宗文案傷透腦筋、焦頭爛額時,你卻在這抽菸賞風景,太不夠意思了吧?老大也不是這種當法。”邵欽儒不客氣地抱怨。
司徒橙魃啼笑皆非。
“這跟所謂‘身兼數職’有何干系?還有,我最後一次宣告,我從沒偷過你內褲。”
“你已經宣告一○一次啦!可我偏不信。莫名其妙跟人家買了同一款花樣的內褲,又故意偷穿錯我的,誰知你心底打的什麼不入流的王意?雖然咱們幾乎是同穿一件褲襠十多年的好哥兒們,你也不能這樣呀!同學、死黨、室友、下屬、工作夥伴,這麼多個名詞,不論心理上或身體上都夠我忙的了,這不是‘身兼數職’不然是什麼?”他還振振有辭。
“鬼扯!”司徒橙魃啐了句,轉踱回辦公桌。“有什麼問題?”
拉回正事,邵欽儒即刻換上正經八百的表情。
“這個。”他呈上一疊資料。“這家叫‘威康’的似乎存心與咱們較勁,互別苗頭。”
“哦?。”司徒橙魃挑眉,翻閱眼下的資料。“初生之犢不畏虎,才成立一年的新公司就敢公然向咱們挑戰,有看頭。但還不至於威脅到咱們吧?。”
“才怪!對方可是來勢洶洶,擺明了針對咱們,日前他才搶走了咱們一位老客戶。”
司徒橙魃眉頭一擰,言簡意賅地直搗問題核心:
“他們優勢在哪?”
“這‘威康’雖是新公司,但它背後可有本地三大集團聯合撐腰,最主要的是政府給予他們‘保護政策’。”
“保護政策?!笑死人了,他們實在應該去瞧瞧咱們國家那些受政府保護了幾十年的企業,如今是怎麼樣蹩腳的情況。再說當今社會有競爭才會有進步,這道理都不懂,嗟!”司徒橙魃完全嗤之以鼻。
“咱們國內哪能跟人家比?人家有一整套完整的計劃和應變措施,並非一味地保護而已。”
“是嗎?”司徒橙魃又擰起眉。“衝著咱們來呀?是不是咱們稅繳少了?”
“沒那回事。”
“那是嫌咱們賺得太多?”
“開啥玩笑,咱們投資這麼大一筆資金在這兒,等於是在幫他們建設哪!”
“說的也是。”司徒橙魃贊同地直點頭。“好歹來者是客,給咱們方便等於給他們自己方便,這都不明白!”
“沒法子,人家民族向心力特強,咱們怎麼說都只是外人。”
“是,說到底不就是要爭口氣嘛!”司徒橙魃打鼻子哼出口氣。這挑戰,他接了!
“怎麼個應對法?”
“先以守為主。既瞭解他們的特性,那麼守住老客戶,避免再被吸走才是當務之急,至於反擊則得視情況而定。”
“那已被搶走的那家怎麼辦?是否有爭取回來的必要?”
“不,那家就算了,將重心置於手頭邊的。”
“哦。”
司徒橙魃忖度了會,沉吟道:
“其實仔細想想,挺沒道理的。”
“什麼沒道理?”
“你說的論調呀!”司徒橙魃瞅他一眼。“未來世界可是個地球村喲,還分什麼你、我?況且據我瞭解,這座城市很早以前就是個大染缸,中、英、法、美、俄等皆有人定居於此,咱們來這發展少說也有五年了,合該算是其中一份子,怎可自稱外人呢?”
“那是咱們樹大招風?”
“這也沒道理。”司徒橙魃輕輕晃腦。“咱們‘彩門’雖已聲名遠播、享譽國際、地位屹立不搖,暫無堪慮;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