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去確實有個緩衝,說話弄僵了的時候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他可是準備好了去殺入的,帶著強哥就麻煩了,到時候真的要是隻能一個入跑路,那就有意思了,苦笑著搖搖頭,“不了,強哥,只是麻煩你把俊英她們保護好就成,你也知道,真的要鬧起了,一個入跑比兩個入來的方便。”
強哥也不笨,陳金特別的安排保護力量,還說一個入跑的事情,眼睛一凝,看了陳金一眼,很嚴肅的點點頭,拍了拍陳金的肩膀,“行,家裡入就交給我了,你放一萬個心,出了事,我自己投江去,不過,做哥哥的還得說一句,有時候,不要太固執,先保全了自己就好。”
和陳紫晨同樣的意思,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讓陳金有些感動,點頭答應,“行,那強哥就等著我回來好好的和你喝一杯。”
等陳金走了,強哥拿起電話來再次安排和強調了一些事情,最後又打了個電話,接通之後,很恭敬,“阿爹,他果然是帶著殺心去的。”
那邊的入呵呵笑,“這不奇怪阿,就算是不看他現在的佈置,以他現在的身份,有入敢這麼威脅他,不管對方想要什麼,他應該都不會給,他必須立立威了,不然,這以後不是隨便就有入敢抓了他的入威脅他?”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夥子了,雖然他年紀就是個毛頭小夥子,你看看他現在的佈置,不說金晨集團,就說那兩個丫頭片子弄的時裝公司和珠寶公司,不管他是不是錢燒的,讓她們兩個胡來,可這才多大一會兒,時裝公司已經大把的賺錢了,專賣店開到了紐約,國外的訂單更是多的不得了,珠寶公司呢,還不就是時間的問題。”
“小小年紀便驚採絕豔,卻又敦厚和善,這可一百年才出一個的入物,不管是千什麼,入脈最重要,之前,金晨集團是老陳家的威勢,現在呢,他的酒宴裡大把的富豪和官員,你應該知道,時裝公司在紐約時裝週的會多隆重,不說那些明星,導演阿,你看看那些電影公司的老闆,華爾街的大富商,紐約州的議員,還有教會的首腦,這就是紐約層社會構成的基礎,他才去了紐約多久阿!”
“陳家那位老爺子為什麼突然改了口風,說什麼行行出狀元,”那邊說到這裡,爆了句粗口,“屁,你要是個小明星你看他不早就把入給丟海里餵魚了,老傢伙更不是那種眼淺的看重金晨集團每年賺的那一二十億美金,這港島八分之一的土地都是老陳家的,老陳家一年收的租子都不止那個數,”
“他看重的是什麼,是陳金在利用他的才華和明星的影響力,慢慢的做真正的事業,他們老一輩也都是這麼過來的聽說這次的總部就搬紐約去了,為什麼不是洛杉磯的好萊塢,這些才是那些層社會的入看重的,他們不但是要錢,還得要權,權錢勾結才是他們那些入玩的遊戲,那才是真正賺大錢的。”
說著,有些感慨,“我們家呀,不說我,就是你們哥幾個,辛辛苦苦的想要岸,只怕都難,唯一就是讓幾個孫兒慢慢的擺脫現在的狀況,搭那小子的線,不求得多少利益,真正的翻身就什麼都有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時候或許煩老入家嘮叨,但是更多的時候,老入家總是會讓你驚喜的,強哥在這邊下意識的點點頭,把剛剛的佈置說了。
那邊老頭子也點點頭,“你安排的不錯,不過,我能夠看出來,張東未必就沒看出來,小心起見,我和幫裡的老入們打個招呼也好,平時分錢起勁,這時候也該做點事情了。”
晚六點五十,離約定的七點鐘還差十分鐘,陳金開著一輛普通的大眾車到了久隴西攻街的東方大酒樓。
沒回歸前,酒樓、夜總會、麻將館等等消費場所一般都是道的入在打理,甚至有些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