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兄弟們休息。金歌,你來安排,今晚,就這個地方,有酒有肉,有歌有舞有女人。”轉身衝著眾人拱手,大聲喊:“兄弟們辛苦!”
“王爺威武!”
蕭離把洪明叫到一邊,低聲問:“這些人可信麼?”
洪明點頭:“來時王妃已經下令,這些人統由我調遣。”
“好,恰好用的著。”蕭離一笑:“就讓他們看看,打更的也不好欺負。”
他看向天邊,夕陽已沒,南風還沒有出現。影子,果然把他的話當成了屁。
紅泥突然沒了主意,何去何從?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也早有了答案,但那是在事情了結之後。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不是她,就是莫道,逃不過的。哪怕現在她能抽身而去,莫道怎麼辦呢?還有蕭離,即便沒有自己,他終究也會被推到那個位置。
門響了,蕭離進來:“幫我一個忙?”
易容裝扮之術,紅泥已得莫道真傳。莫道的本事,蕭離見識過,她能在瞬間變成另一個人。衣服,臉,髮型,神乎其技一點也不為過。
淵月看著紅泥:“你是神宮的人?”
紅泥點頭。
“那我可以不殺你!”
蕭離衝紅泥使個眼色,後者一語不發,知趣的離開。
“真要這樣?”淵月問。
蕭離說:“我也不想,以防萬一。耀辰和符飛絮雖然沒死,但傷的不比你輕。武閣鐵了心的要對付神宮的人,我這點修為可保不住你,但能藏得住你。”
淵月說:“我又不是神宮的。”
“對於他們,有區別麼?”蕭離說:“天都的人更不會放過。”
淵月心裡明白的很,現在自己的狀況,自保確實是個問題:“都是那個死胖子,不是他出手,我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蕭離點頭。他不喜歡騙人,但女人,她們只相信謊言。
這注定是個不一樣的夜。男人,酒,女人,三樣東西在一起是忍不住的快活。
蕭離很高興,他也許是最高興的那一刻。五百精騎,在京城內並不是一股多了不起的力量。但五百隕星弩,足以讓他殺入皇宮再殺出來。明將軍還真捨得,這份禮也太重了。也許有別的原因,但他不在乎。
金歌高興不起來,因為眼前的場景哪像是涼州騎,更像一夥強盜。他見蕭離喝了一碗酒,就把酒碗摔在石階上。這一刻,他感覺到了殺氣。
這一夜,他睡得很好。醒的時候,想親一下花惜。被花惜硬把他臉撥過去:“一嘴酒氣,噁心人。”
他覺得睡覺比靜修好,觀心入妄,遠沒有抱著美女一場美夢來的舒服。只是,人生不能浪費在睡覺上,更不能浪費在女人身上。美則美矣,若都追求這樣的美,今天就沒有大智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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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初升,紫氣東來。飛身到房頂,盤膝坐下運轉心法,這個時候的天地之氣總是濃郁些,也最純正。心入靜,神飛往,整個王府都在意念中:金歌在巡查府中守衛,洪照正指揮者建立馬棚,對於騎兵,馬是第一重要的。紅泥和他一樣在盤膝用功,淵月在換衣,衣衫褪去正好露出一隻肩膀,她抬頭,沉聲喝道:“滾!”
蕭離吐一口氣。淵月功力未復,但境界還在。這下放心了,有她再,王府任何異動都瞞不過她。
太子府外,多了幾雙眼睛。儘管他們隱藏的很好,卻騙不過英寡婦。她此時的樣子,是個變胖的大媽,粗布的衣衫,粗糙的雙手。腰間繫了個圍裙,是個廚房大媽的打扮。
太子成了皇帝,太子府便也不那麼熱鬧,原本伺候的下人這些日子閒的要命,聚在一起曬著太陽,猜測下一位主子會是誰。
英寡婦來到後廚,後廚的人估計也去曬太陽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