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是清澈的,沒有一點情慾。
蕭離眉毛往上狠狠挑一下,淵月心道:房上有人?心裡咚咚的跳,不是刺激而是緊張。她知道蕭離的聰明,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貌似之前若聽他的,也不會落難至此了。
演戲,自然要演的像一點。於是裝模做樣的回應著……
對於蕭離來講,這就是一番做作,他就賭天一道士不會這麼老不正經。淵月的回應越來越激烈,讓他也不得不更投入……
漸漸的,他已忘了本意。直到猛地覺得痛,才驟然回過神來,已經感覺不到天一的氣息。
兩人都喘著粗氣。淵月早已半個身子露在外面,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蕭離一隻手撫摸著淵月的背,另一隻手,抓著不該抓的東西。
他輕輕拍打淵月後背,淵月好似打了個寒顫,兩人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炙熱的光芒。
淵月輕輕張嘴,鬆開被她咬住的蕭離的下唇。身子一沉,整個人縮在水裡,把臉轉過去,輕聲問:“天一走了?”
“肯定沒有走,但起碼現在我們說什麼,做什麼,他不會知道了。”蕭離蹲下身子,靠在浴桶上,說:“我見過淵後……”
淵月一驚:“你見過她?”
蕭離莫名其妙,他本就見過淵後,淵月不用這麼大反應吧。蕭離眼睛眯起來:“我見過她,很奇怪麼?”
“沒有。”淵月低聲說:“我以為你看到了她的——你在哪裡見的?”
“大悲寺,她還出手傷了大智。”
“為什麼?”
“淵後是個狠人。”蕭離說:“她沒想過讓大智幫她,而是讓大智沒有能力幫任何人。”他抬起頭,問:“你說這樣的淵後,會來救你麼?”
淵月趴在浴桶邊,伸出腦袋問:“你什麼意思?”
鬢邊髮絲滴落一顆水珠,正好落在蕭離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