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物件。
這是一個放在桌上看的擺件,有稜有角的,砸在人身上肯定疼,說不準還會流血。
蘇朝柳神色自如地把這個擺件遞給了越銘。
她挺生氣的,但是早就練就面不改色的能力。
越銘大概也知道闖禍,談好地朝姐妹兩人笑了笑。
扔東西的人在越銘側身避讓的時候也看到了跟在越銘身後的兩個人,他挑了挑眉:“喲,還有兩個美女呢。”
語氣輕佻,還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向越銘:“幾個月不見,玩的挺花啊。”
內室鬨堂大笑起來。
越銘臉都僵了。
幾個月不見,他忘記這群狐朋狗友的本性了。
“去去去,胡說八道什麼呢?”他一邊緊張地讓其他人閉嘴,一邊小心地看蘇朝柳和蘇朝期的臉色,“這是我朋友!”
誰信呢,越銘的朋友哪有穿的這麼寒酸的,這一看就是來攀高枝的。
不過嘛,還是要給越銘的面子,朋友招呼他們進來:“行了,今天是你攢的局,結果你是最後到的,等會自覺認罰啊。”
越銘喊了七個朋友,都到了,不僅到了,還帶著女伴到的。
他們帶來的女伴風格各異,有清純的、美豔的、可愛的,可以看得出每個人的審美風格。
女伴們佔據了一片空間,在笑語盈盈,又或者說是笑裡藏刀、唇槍舌劍地聊天。
在vr遊戲裡的一個人看到越銘來了就把他拉進局裡:“我輸了幾局了,你快來幫我。”
“你放手,放手!”越銘推脫不過,扭頭急匆匆地對蘇朝期說道,“你們隨便坐吧。”
“哎呀,你管的夠多的,這麼憐香惜玉啊?”
蘇朝柳看了蘇朝期一眼,用眼神詢問:走不走?她的拳頭已經蠢蠢欲動。
蘇朝期沒有回應,只是四處看了看,挑了個遠離那群女人的沙發坐下。
這是沒打算走的意思了。
這種小場面,蘇朝期還不放在眼裡,她給自己和蘇朝柳倒了杯水,朝蘇朝柳舉杯:“喝點水?”
蘇朝柳接過杯子:“真不在意?”
“這算什麼,”蘇朝期把玩著手裡大概用水晶製作成的水杯,毫不在意道,“不過是幾句話而已。”
比眼下更讓人不適的場面她也不是沒見過。
蘇朝柳就更不會在意了,誰敢對她有什麼不禮貌的舉動,她邦邦就是兩拳,保證送到醫院也只能檢查出一個輕傷的結論。
有個女人走了過來,自我介紹並笑著邀請她們:“我叫楚冰,兩位怎麼不去我們那裡坐?”
這是一位妝容精緻的女士,身上穿著的是蘇朝柳這樣對服飾品牌不太關注的鄉巴佬都知道大牌,一件上衣比蘇朝柳和蘇朝期兩個人全身上下打包在一起都貴。
蘇朝期淺笑著搖頭:“不了,我們姐妹不太喜歡熱鬧的地方。”
“哦?”楚冰挑眉,“既然不喜歡熱鬧,怎麼又讓越少帶來呢?”
“讓”這個字眼真是別有深意,蘇朝期對這種級別的口水仗著實有點膩味:“越先生讓我們來,我們便來了。”
這句話是實話,只是有些人總是會解讀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
“越少帶你們來的?”楚冰臉上的笑容微沉,她今天能來是從好幾個女人裡殺出來的,此刻聽到蘇朝期這般漫不經心的語氣,理解成了這是在炫耀,炫耀她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努力就能讓越銘帶她來這個會所,因此忍不住有些尖酸地道,“越少也不給你們換一身衣服,就這麼帶你們出來也不嫌棄沒面子。”
“面子?”蘇朝期向來是知道這些人的痛點在哪的,她說道,“面子是靠自己掙得,不是靠別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