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命令這四個字在這幾個月一直是韓兆訓練他們時一直在強調的事情,此時一聽到要服從命令,身體比大腦還要更快地做出反應。
蘇朝期今天給他們做的是黃燜豆腐,揭開鍋蓋的一瞬間,香味就鑽進了每個人的鼻腔。
聞到這個香味就知道這肯定是蘇朝期親手做的,原先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再看卻覺得不可思議。
“朝期姐姐,”韓宇澤十分乖巧地喊道,“你真的是次等人嗎?”
面對他如此直言不諱地提出自己內心的問題,其他人紛紛向他投去“你好勇”的眼神。
其實他們也想問的,但是不敢,怕惹蘇朝期生氣,結果沒想到韓宇澤就這麼直愣愣地問出來了。
蘇朝期平淡地應道:“是啊,你不是知道嗎?”
她的身份對韓家人又沒有遮掩過,一向都是直言告知,韓宇澤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韓宇澤正因為知道才敢就這麼提問,因為他知道蘇朝期沒有把這個出身放在心上。
讓他震驚的是蘇朝柳和蘇朝期的身份嗎,他震驚的是蘇朝柳在上萬人面前公然開嘲諷其他人都是廢物,怎麼敢的啊。
韓宇澤探頭:“朝柳姐沒過來嗎?”
他真的很想問一下蘇朝柳她內心的想法,學習一下她的膽量。
不過蘇朝期根本沒有給他和蘇朝柳交流的機會:“她沒空過來,你實在皮癢了我可以讓檸檸過來。”
不論是蘇朝柳還是諸葛檸檸,他都打不過,區別就在於,蘇朝柳更多的是透過限制他而打敗他,而諸葛檸檸就是直接一力破萬法,揍就完事。
比起來韓宇澤更怕諸葛檸檸,因為諸葛檸檸是朝著臉打的,一點臉面都不給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