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相貌。至於文采,你若是現在開始,認真讀書,少去文萃館那樣的地方,超過她還是很有可能的。”
說起這個,衡清就不由得嘆息。容白一直重武輕文,就算發展文化教育,也都朝著工商方向。
可是,無論工商,都是最底層人們生活的方式。衡清想要帶容白去文萃館,就是想要讓她看看,真正的文人應是什麼模樣。
然而文萃館的眾人直接給了衡清致命一擊。那些人,將衡清記憶中那個神聖的地方,變成了那麼低俗之地。
想想就想嘔一口血。
“不是吧,衡清哥哥!”少年哀嚎一聲,然後果斷的轉到衡清身前:“哥哥,嫂子雖然厲害了點,可是,她長得確實也就那樣啊。”
激動的少年,根本沒看到衡清瞬間變化的面容:“可是,追月姑娘,可是咱們州府最美的女人之一了。”
“再美,也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怎能與小白相比。溫倫,你僭越了。”衡清的聲音溫和而低沉,卻有著這個年紀沒有的氣勢。
熟悉衡清性子的少年這才發現,老好人一般的衡清哥哥是真的生氣了。上一次衡清生氣,還是剛進書院沒多久,被藐視之後,一個人下了整個學院同窗人的面子。
這次,自己一個人扛得住麼?
有所懷疑的少年,顫抖的往後退了幾步。
“衡清哥哥我錯了,我錯了,嫂子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是最好的,沒人比她好。”少年兼職慌不擇語。
衡清的臉色依舊不好。
“小白好與不好,我知道便可,你還是不要關注為好。”
怎麼來都是錯了,少年蹲在地上,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自己這可怎麼說才好。
“說多錯多,我看你還是少說為妙。”衡清淡淡的留下這句話,咬著輪椅往外面移動。小白身體比一般人強健,說不定醉酒時間也比一般人短,還是早點回去,給她準備點醒酒湯。
少年看著衡清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也不知怎麼的,忽然有點羨慕,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有一個人,像這樣想要護著。嗯,那人最好像追月姑娘那樣漂亮。
衡清其實沒走多遠,因為面前的門檻,他過不去。
另一邊,容白確實醒得比一般人要早很多,不僅僅是她身體好,她還記得,自己今晚要跟著那個渠芳先生學習吹笛子呢。
喝得太多,醒來的容白手腳還有些發軟,眼睛也暈乎乎的。朦朦朧朧的看到眼前多了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張姨。
“張姨。”容白乖乖的喊了一聲。
“你這孩子,從沒喝過酒,哪能那麼喝。”張氏聲音帶著埋怨:“現在頭暈了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面,這種東西少碰。況且衡清身體那樣,也不好照顧你。”
張氏知道,衡清是對這丫頭動心了。當初的衡清,是松下書院的天之驕子,不少人家都想將家中的女兒嫁給他。更有不少膽子大的姑娘,投懷送抱。
只是這衡清,就像個木頭人一般,根本不理。原以為是為了家中訂親的未婚妻,結果如今,倒是娶了個之前從未聽說過的女子。
而且,衡清待容白,簡直細緻到了極點。
張氏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樣事無鉅細的為容白考慮,代表什麼。
“我確實不知道這東西這麼厲害,衡清腿傷太重了,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完全好,所以不大敢讓他喝酒。”
頓了頓,容白有些羞赧,之前一見面,賀庭先生給衡清灌酒,衡清不推辭容白就知道,這個人是衡清拒絕不了的。
可是,衡清不能拒絕不代表自己不能代喝啊。所以容白就選了這麼個笨辦法。
“賀庭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不用害怕,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