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就是跳級的,而且據說現在在班裡成績也挺不錯的,便同意了。
至於林鷲原也想著跳一級,不過,看著岑炎不動,自己便不動了,和岑炎去讀同一年級,壓力太大,壓迫感太強,自己的小身板和心臟未必能夠承受。
不過,自己記得前世的時候岑炎是跳過兩級的,呃,現在不跳,那以後她還能順利進財大,然後進那個銀行,再去日本和美國嗎?要知道,人還是那個人的前提下,若是時間改變了,機遇啊,機會啊,都會改變的,哎呀呀,這可是個大事,不行,自己得去提醒她下,岑炎的前程,咱也不能耽誤。
咱可是和岑炎繫結在一起的,雖說她上財大和進銀行自己不懷疑,可問題是,她晚一年進去,還有機會去日本和美國進修嗎?那時候還有那個位置啥的嗎?還好還有幾天時間,嗯嗯,若是她跳了,自己也順便跳一級,雖說現在學雜費什麼的不貴,不過,那也是錢啊,更何況早點畢業考個老師噹噹的,更加容易些,就業問題那可是一年比一年嚴峻來著的。
“跳級,我是想跳啊,我媽問過了,說今年有檔案,不能跳。”岑炎舔著林鷲“孝敬”的芝麻棒冰慢條斯理的說道。
“啊,檔案?那我哥咋跳的?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啊?”本來吳戰的叔叔啥的要來接吳戰回去享一下所謂的“天倫”,不過,在林鷲看來,人家純粹是為了吳戰這個免費的暑期童工來的,因此便找理由拒絕了人家。
不過在閒聊中人家吳叔叔聽到吳戰的成績好,要參加跳級考試後便有些肅然起敬,要知道,人家村裡那個最有學問的人都沒有跳級過呢,這不是說明自家祖宗墳頭上長了草或者冒了清煙什麼的?那個不聲不響的傻侄子居然能跳級?
吳叔叔還在盤算著,自己家的孩子是不是也應該上學了,說不定也能像侄子這樣,跳個級,若是家裡祖宗顯靈什麼的,自己的兒子考個清華北大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的,因此整個暑假,吳叔叔送了些鄉下的土特產之後,倒是再也沒提起要接吳戰回去了。
“你哥那不是低年級嘛,好像四年級以上說不能跳級了,怎麼,這事你沒聽說?”
聽說?聽誰說?人家教育局出的檔案難道還要自己簽字批准過啊?自己又不是誰,汗,不過,這個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岑炎看著休鷲不出聲,又看著棒冰有點化了,便努力的舔了幾口道,“你要跳還是可以跳啊,你不是三年級啊,正好,跳來我們班。”
和你同班?那我不是自己找抽啊?林鷲抽了抽臉頰,和岑炎同一年段,自己才不要呢,這相互比較起來,自己豈不是要被比死的,特別是以後上了初中上了高中,那差距會很大的,現在自己好容易在那些小孩子們裡找回一點自信心,把自己打回原形,不行,絕對不幹!!
沒人會記得老二的,只記得老大,寧**頭,不做鳳尾!!
“嘿嘿。”林鷲朝岑炎露出了一個比菊花還難看的笑容,“我還是不跳算了,給一個讓我哥和我同級的機會,姐,我哥可拜託你了啊!!”
林鷲是個什麼德性,岑炎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因此樂得表面上和林鷲搞得很像好姐妹似的,至於真正的?天知道!
“妹妹,快,快回家,出事了。”吳戰急衝衝地跑了進來了。
岑炎和林鷲看見吳戰如此慌張都一驚,難道跳級考試考砸了,不能啊,雖說咱哥不是重生的,可那可是經過岑炎和自己雙重“壓迫”在學習的,考個跳級試根本木難度啊,這是咋了。
“你先喝口水。”岑炎指指桌子上的水壺,讓林鷲倒杯水給吳戰。
“不,不喝了,妹妹,回家去,你奶奶離家出走了。”吳戰抹了把頭上的汗,拉著林鷲的手道。
太噁心了,喵滴,汗捏,人體的排洩物捏,據說和尿是同一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