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臉上突現喜容,向閔小玲招手道:“快過謝祖師恩賜!”閔小玲原像看把戲般注視白鶴聖姑一舉一動,這時聽要拜祖師,姑不論進不進仙女教,但對於一位創導女權的前輩,總不能說不起敬慕之心,何況她還有重要的賜與?當即一躍上前,面壁下跪,志心扳命地拜了四拜。白鶴聖姑一攤開手掌,原來裡面是一粒貓兒眼大小的蠟丸,這時將蠟丸交給閔小玲道:“你好大的造化。這蠟丸中包藏有一粒李靖仙師煉製的良藥,服後可以抵得上半個甲子的修為,方才我替你向祖師通減,原是懇求他賜與本教的碧寶丹,不料他卻給你這個,想來他已知你不是中數中人,所以不肯將碧寶丹給你,縱然如此,你的緣份也非小可,快點將藥丸眼下,我呼替你打通關脈。”閔小玲大喜過望,拜接丹藥,說一聲:“謝謝祖師和姑姑栽培,玲兒終身不忘”白鶴聖姑喜容滿面道:“快點吃罷!不須多禮了!”閔小玲掰開蠟衣,登時異香滿室,惟恐效率隨香飛散,也不暇細看丹藥是什麼顏色,立即一口吞下,只覺一股熱流直貫丹田,走玉戶,經會陰,倒衝玉枕,頃刻間已繞行三匝,霎時百骸甘暢,舒適異常。白鶴聖姑微微一怔,旋道:“起初我還以為須十天的期間,才可打通你任督兩脈,不料李靖仙師的良藥竟有這般神效,看起來只須三天就夠了,快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待我動手!”說到脫光衣服,閔小玲只覺一種無比的慚羞由丹心直登孔臉,那略帶桃紅的豔臉,這時竟如五月的榴花,火一般的發亮。明格白鶴聖姑和她是一樣的身子,誰用不曾多一樣,誰也不曾少一樣,但少女的芳心終免不了恍若一隻受驚小鹿,四處亂撞,不自主地輕擺柳腰,說了一個“不”字。白鶴聖姑正色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要是你跟上姓於那小子,只怕還有得給你羞的哩!脫衣服見醫生,還要怕什麼羞?”閔小玲不走,不躲,也不上前,兀自扭著柳腰。白鶴聖姑看得好笑起來,一舉手,把她點了麻穴,立即替她脫得一絲不留,然後將這尊香軟溫柔的白蠟美女像抱上土炕,拍開她穴道,笑道:“這回你還撤刁不,快閉下眼睛!”閔小玲這時已羞得要哭,索性一閉眼睛,將身子捲曲成個草鞋蟲。白鶴聖姑忙把她扳得仰面朝天,四平八正,路玉掌攢在她的天靈蓋和丹田,將本身真元經過雙掌度入閔小玲身上,並且週而復始,緩緩推摩。閔小玲漸漸進入夢鄉,毫無所覺。閔小玲事先服過丹藥,自是不會配餓白鶴聖姑已經達半闢毅之體,十天八天不食,也無疑礙處,所以能夠連續室天替閔小玲施術。在這一座古洞,既看不到執行的日月,也不沒有滴漏記時的銅壺。原來說是三天,而三天到底有多久,只怕連白鶴雖始自己也弄不清楚雖說人在一晝夜闖約有二萬千三百六十息,但是運動的時候,雖有閒情去數,去記?只有一意推摩,直到閔小玲任督盡通,關絡盡舒為止。這時閔小玲醒了過來,感到自己身輕如時,幾欲在呼吸之間,凌空升降,情知任督打通,今後練一切功夫都可事半功倍,一層星眸卻見白鶴聖姑闊目枯坐,知她為了造就自己而耗損真元太甚,感激於心,也頤不得赤裸的羞恥,悄悄跪在一旁,納頭就拜。白鶴聖姑並不睜開眼睛,只在嘴角泛起微笑道:“你這小妮子快穿衣服,暫時不要來打擾我!”,閔小玲對白鶴聖姑這時只有敬佩感激的份兒,決無初來那時候的刁蠻撒賴,一聽吩咐,即是恭謹答個“是”字,徑自穿回衣服,端坐土炕上打量這個奇異的土室。但是,這大約有兩丈見方的土室,除了土色赤紅,有一座土炕,坑上安放幾輛竹篦之外,一無所有。土室四周只有一條黑默默看不到底的角道,室頂上數以萬計的小孔,每一小孔均發出閃爍的光輝。小孔裡面藏有什麼東西,閔小玲可不方便請問,心想自己在師門也曾往過多年的土炕,但那土穴卻沒克這個古怪。不知經過多久時候,白鶴聖姑調息完畢,睜眼看到。閔小玲依舊疑望室頂上的小孔,笑笑道:“你看出一點道理沒有!”閔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