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比我們快,可看出於師兄躲在那裡?”於志強服過銀果,鰻血和靈藥,眼力雖尖,機敏不足,出門時只顧近處,沒看遠處,那看出於志敏往那走?被問起來只有搖頭的份兒。還是魚孝看出一點痕跡,指著一個方向道:“我猜想於師兄是朝這方向走了,你們看冰上一道深槽直指遠方!”於志強仔細一看,果見一道深槽拖得長長的不知通往那裡,想是乃弟走時以指力劃成,以作循跡回來之用,不禁讚一聲:“魚兄所見不差,敏弟竟跳不出你眼下!”魚孝苦笑到:“大師兄休給我戴高帽,我這一點見解與於兄比起來差得遠哩,他若不留下這道深槽,我也無法察覺!”於志強道:“我們尚未察覺,偏是魚兄先看出來,已是難能可貴了,何必過謙?”各人也交口稱讚幾句,才一同轉回冰屋。因為於志敏走時,在冰面留有深槽的痕跡,各人認為他定能覓路回來,在屋裡說地談天,不覺已是肚肌身乏,於志敏仍未見迴轉。刁孔扁有點不耐煩起來,咕嚕道:“知敏弟幾時才獵得熊回,別把人餓死,還是先吃點乾糧果腹。”各人吃飽肚皮,分別就寢,那知失睡的人一覺醒來,於志敏尚未迴轉。依各人的經驗計算,敢情於志敏離開已有六個時辰以上,獵熊要獵這麼久,豈不奇怪?“剛睡醒這一班,恰是於志強,魚孝夫婦。於志強見乃弟來回擔心道:“列位守在冰屋,待我去找他!魚孝道:“我和你去!”周明軒和彭新民也說要一道前往,還是於志強極力勸他兩對夫婦歇息,並與嵇、刁二婦守屋要緊,才勉強答允下來。於志敏和魚孝循著於志敏留在冰上的深槽走了幾丈,深槽忽然中斷,不禁失聲道:“這回該往那裡走?”魚孝毅然道:“且休管他,我們直走便是!”他體會到於志敏要是直走,定不需再留痕跡,而是到了獵熊的場地,才留下回頭的指標,所以主張直走。他這個看法不差,兩個人走了多個時辰,遙見冰地上一片金光與幾片綠光交織,看起來應在十里開外。於志強說一聲:“不好怪不得他回不來,原來是遇上強敵!”一展輕功,首先電射而出。魚孝的輕功也不弱多少,尤其在這十幾二十裡的近程,情急趨撥之下,於志強要想超過他太遠,確不可能。兩人一前一後,一路疾奔,不消多時,已聽嬌聲不斷地傳入耳膜,接著又聞於志敏叫到:“你兩人休把她們嚇跑了,走慢一點,也用不著上來幫手!”於志強心下大安,被緩腳步,好笑到:“敏弟又向人家學招了,那幾個女娃兒不知有問種好招式給他學?”魚孝聽他說得輕鬆,也緩步並肩,邊走邊問道:“於師兄周身絕藝,可須學甚麼招?”於志強笑道:“他有很多古怪的招式盡是跟敵人學來的!……“接著又將於志敏在中原的行徑—一告知。當他兩人放緩腳步,相距鬥場不過兩裡,邊走邊說,不需多時已接近廝殺的地方。於志強瞥見乃第一枝金霞劍雖迫使四名身型高大,腰被臃腫的婦人不能近身,但那四婦人各一枝青光閃閃得長劍全是進攻招數,聽她們一面打,一面叱,一面吱哩咕嚕地罵,半句也聽不懂,在這北極人稀的地方,居然有人能敵於志敏,若非玄冰谷老魁手下,料必非外敵,雖知乃弟不需人幫忙,仍關心問一聲:“要不要我們幫你?”於志敏道:“要你幫我把白熊帶回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