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果是別人問,他一準兒是不透露的。但是眼前的少女剛救他於水火,雪中送炭的情義自是不同,而且,她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華夏集團的資產,他仰望都不及,自然不必像防範同行那樣防範她。
“說起來不怕夏董笑話,我這八家酒樓好年景的時候一年盈利七八百萬不成問題。就是不太好的年景,盈利也有這個數目的一半。”鄭奎道。
夏芍聞言垂眸,深思。
她沒有最終斷定,只在沉思之後道:“好,大體情況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尚且不要輕易認定,待有結果了,我會告訴你們的。”
夏芍起身,“你們可以離開,也可以在這裡多坐會兒。會所里布著養生的風水局,對你們的身體有調理作用。”
鄭安鄭奎兄弟倆如今都沒什麼錢,兩人自然是付不起華苑私人會所高昂的會費的。他們如今並不是會所的會員,只是夏芍在舞會那晚看出鄭安有問題,才給他一張名片,讓他來會所約見。
聽夏芍這麼說,鄭安鄭奎又是挺感動,起身要感謝,夏芍卻擺擺手,跟徐天胤先走了。
蠱術和風水術不同,若是利用風水術斂財,陰陽氣場會改變,夏芍只需去對方酒樓處看看就好。可是若是蠱術,則不容易抓到下蠱之人。
夏芍到了車上之後道:“師兄,幫我查查那家酒樓的幕後老闆。”
“好。”徐天胤點頭。
夏芍沉默一陣兒,又道:“去京城大學吧,先去周教授家裡。”
夏芍去周教授家裡,是為了送剛才畫好的符。她一共畫了三張,給了鄭安鄭奎兄弟兩張,還有一張,是給潘老的兒子的。
夏芍之所以不去醫院親自送,是因為在這件事上,她沒能第一時間解蠱,所以不太想受人感謝。只好勞煩周教授送去,等查明瞭下蠱之人,徹底把蠱術解除之後,再去見潘老一家不遲。
周教授家裡今天清閒,那些玄學研究會的學者們今天休息。
夏芍一個人上了樓,並得知潘老的兒子身體好轉,已經出院回家休養了。
周教授見到夏芍手中的符籙很感興趣,可惜夏芍今天沒有太多時間說這件事。她也沒有細說潘老的兒子是中蠱,只託老教授幫忙把符送到,令潘老的兒子日夜帶在身上。
只是走前問:“教授,您知道潘老的兒子在美國是開什麼公司的麼?”
周教授一愣,不知夏芍為何問起這事,但還是想了想,答:“這個我聽潘老提過一回,好像是進出口貿易這一塊兒。具體的我沒問,就知道公司辦得不小。”
夏芍垂眸,進出口貿易?不是酒樓?
“公司資產有多少,潘老有提過嗎?”
周教授又是一愣,“有個兩三千萬吧,我只是聽說,具體的不太清楚。小芍子,你問這個做什麼?跟潘老兒子的事有關聯麼?”
“教授,這事我正在查,沒查出結果來,跟您說了您也是操心,不如等有了結果我再告訴您。”夏芍說完,便起身告辭,心裡已有個念頭。
這人以貓鬼害人,謀人錢財,害的卻並不是大財團。如此看來,倒是個心思縝密的。大財團的錢財沒那麼容易吞,施法的時間長,且這些人有人脈,也可能會請到風水師將蠱術看破。還不如聚少成多。
從周教授家裡出來,夏芍直接去了京城大學。
眼下是放假時間,還是有不少學生在學校裡。正值午飯時間,夏芍和徐天胤牽著手在校園裡散步,一路上收穫目光無數。看得人越多,徐天胤的手牽得越緊,直到走到生物系女生宿舍樓下,徐天胤才放開夏芍。
夏芍上了樓去,還是找衣妮。
這次她運氣好,衣妮正在宿舍。
京城十月初的天氣,中午還是很熱,宿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