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遭受無妄之災。
於是,看著這個少年,諸伏景光的眼中重新露出了希望的光。
這天一早起來的黑羽快鬥,看到了終於把自己這些天的頹廢收拾乾淨的諸伏景光,差點沒把早餐給噴出來。
他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諸伏景光,像是在看什麼怪物一樣,“你,你……”
諸伏景光笑著看過去,“快鬥少爺,怎麼了嗎?”
“你,你竟然這麼年輕?”黑羽快鬥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哪裡還有半點四十多歲大叔的樣子。
諸伏景光像是有些疑惑的思考了些許,然後回道,“我本來也就這樣。”
黑羽快鬥“……”
很好,一直都是他這麼以為的了。
不過,看著這個樣子,黑羽快鬥鬆了口氣,這樣看來,這個人大機率不會是去尋死了。
“那你,應該可以……”
只是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諸伏景光打斷道,他的眼底含著希望的光。
“快鬥少爺,我可以應聘黑羽家的管家嗎?不需要工資,如果管家不行,一個廚師其實也可以,當然如果有別的請求也沒有問題。”
黑羽快鬥“???”
啥?
黑羽快鬥顯然是不能理解,“大……啊不,你在說什麼?”
果然不行麼?
諸伏景光心裡想著,隨後露出一副苦惱的神情,“其實我失憶了,我不記得我是誰了。”
黑羽快鬥“……”
他怎麼覺得自己不信了。
但是……
兩人掰扯了一陣子後,看著那雙眸子,黑羽快鬥不知道為什麼又這麼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那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你?”
“光,叫我黑羽光吧。”
黑羽快鬥“???”
他頓了頓後,隨後想到,失憶的人,這麼取名,也,也不是不行。
諸伏景光從回憶中緩過神來,他透過黑羽家接觸了另外一個組織,他之所以藉著那個組織回到霓虹,還特地挑起了兩個組織之間的矛盾。
一是為了打擊組織,二也是為了試探。
未曾出現的萩原卓也,以及行事怪異另有所謀的琴酒。
也許他們會是同謀。
將黑羽快鬥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後,他走到了陽臺處,看著黑夜。
……會是嗎?
這個明明真實且虛幻的世界,他能有看到真正真實的那一天嗎?
泥參會的事情在整個霓虹,或者說整個東京來說都只是掀起了一點小水花而已。
從明面上來看,就是如此。
波本在拉斯維加斯遭到埋伏差點丟了性命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他們這裡,不過能夠活著從包圍圈裡跑出來也是讓人有些感嘆。
至於波本本人……
安室透的掩蓋在內心深處的激動難以言喻,自己還活著,等到自己醒了的時候,躺在那個小診室裡面的時候。
昏睡前的那個人,那個聲音清清楚楚的在他的腦海裡迴盪著。
那是景吧。
如果是錯覺,自己現在平安的躺在這裡,又是因為什麼。
這裡不是組織的地盤,這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診室。
還是說現在的一切都只是錯覺,現在的情況是組織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所以給自己注射了什麼幻覺之類的藥物嗎?
他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疼痛的感覺毫無違和感,也沒有一種似在夢中的感覺。
內心被忽然的喜悅充斥著,但是他也沒有喪失思考的理智。
如果真的是景,那麼景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回想著當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