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萩原卓也和上杉洋平並排走在基地裡的走廊上,他是突然收到組織boss訊息,就讓他趕過來等著琴酒送過來的人。
竟然就這麼把人帶回來了,而且看琴酒的樣子也算不上是客氣,不過只是單從他還能回來見boss,就意味著他還安全著。
這麼被信任著的嗎?
也對,畢竟是被派去警視廳臥底的傢伙,要是不夠忠誠,對於組織來說不就是白白的折了一個人。
不夠現在這個情況,還特地叫了自己過來,那個人想看到什麼。
“白沢先生,不知道你的代號是什麼?”
“raos。”
萩原卓也很平靜的回覆了他,然後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在組織裡的話,這應該也算得上是我們的初次見面,a。”
果然,就是這個代號。
也對,畢竟是卓也啊,要真的在組織裡默默無聞才奇怪呢。
“我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同於剛剛對琴酒的態度,上杉洋平這個時候的詢問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是卓也做的嗎?是他做了什麼讓自己離開了警視廳,畢竟他可是組織的臥底,繼續留在警視廳不會是一件好事。
如果是卓也做的,是不是意味著他並不是沒有以前的記憶。
之前的話,都是他在欺騙自己。
他討厭自己。
但這些都沒有關係。
雖然心裡想著的是兩個人在一個陣營也沒有關係,但如果真的給自己一個選擇的話,他寧願相信他們是敵人。
心裡浮現出些許希冀,被僅剩的朋友忘掉他們的過去,這對上杉洋平來說極其殘忍,那可是他這段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這件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反正就算是自己現在不說,一會兒boss也會談起這件事情,不過是早說和晚說的區別了。
“如果不是你背叛組織的話,那你現在的處境就是因為我的原因了。”
“還記得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幫了我什麼忙嗎?”
萩原卓也對上杉洋平的表情沒有興趣,也沒有去注意他的表情。
上杉洋平開始回憶上次的事情,“你說的是那個投毒的犯人?”
幫忙的話,最近一次見面也就只有那次了。
見上杉洋平盯著自己,萩原卓也點頭,“如果你真的毫不知情,那就是我沒處理好後續給你帶來的麻煩。”
然後就開始例行自己的甩鍋日常,“咳咳,最近的任務出了點小問題,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波本在這裡蹦躂著,非要拉著這件事情小題大做。”
反正都是波本的問題。
一切都是波本的錯誤。
當然,他也沒有刻意的做些什麼,那樣的話對他們反而還會壞事,但誰讓這次自己逮著機會了,對待組織裡的人,拉莫斯一向都小心眼的很。
有些失望。
雖然不知道他現在的這張嘴裡說的到底有幾分假的,但就是失望。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失望是肯定的啊。
他什麼都沒有從他身上看出來,他看到的只有熟悉的陌生感。
“這樣嗎?”
“那波本的確該死。”
上杉洋平輕飄飄的說著這話,惹得萩原卓也側目看了一眼。
他反問道,“難道不是?”
能讓他討厭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而且波本做的這些,不就是在針對卓也?雖然站在組織立場上,這些都是正確的做法,但是……
他的心裡頓時就討厭起了波本。
“沒錯。”
像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