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聲的應下聲。
蕭傾城離開之時,只是平靜的掃過蕭莫寒,說了一句:“上一輩的恩怨,無須牽扯到我們的身上來。再就是做錯了事,一定要負責的。這是我的原則……”
蕭莫寒沒有出聲,只是怔怔的看著榻上去得不安寧的夏侯芸,隨後去了書房。
蕭天敬看著蕭莫寒進來,將一疊東西放到他的跟前,“這是皇上今日給為父的,你瞧瞧吧。”
蕭莫寒開啟摺子,在看到摺子上的內容之時,雙眼瞪得極大,不可思議的後退,“不可能!孃親,絕對不會如此的做,爹爹,你不相信嗎?”
“相信?你以為為父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若不是蕭傾城提前處理了一切,今日遭殃的就是我們。 ”蕭天敬嚴詞說著。
蕭莫寒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你孃親太有野心,當年她對傾城的孃親下手,為父卻什麼也做不了。今日她死在蕭傾城的手下,那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蕭傾城出面解決了,不會遭殃到我們。若 。。。 是蕭傾城再無情一些,她定會讓你的孃親最後的名聲,甚至是蕭家都灰飛煙滅。”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蕭莫寒痛楚的靠著牆,無法說清心裡的苦澀。對這個孃親不親呢,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孃親的手上沾滿了不少的鮮血,連那麼恐怖的想法都有。
“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你還是那個少將軍,父親還是大將軍,我們蕭府還在,那麼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不許和傾城作對,明白嗎?”蕭天敬在收到那摺子之時,冷汗淋漓,立馬交出了所有的兵權。
得到真相,更是驚訝。
丞相那麼大棵樹居然可以被蕭傾城扳倒,而且皇上將他們父子倆拉進來,無疑就是殺雞儆猴,讓他們清楚的知道,忤逆皇帝,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滿門抄斬。
那夜的動盪何其驚心。
丞相的大公子收到原帝放出的假訊息,進行逼宮,一出兵,就坐牢了判賊的罪名。禍及全家,再加上又有顧修平的口供,還有弩族小兵的口供,足夠瓦解掉丞相這顆大樹。
丞相的門生,心腹在一夜之間被罷免,隨後莫名死亡。丞相一家出事,幾乎沒有一絲的外援,即使有那個心的人,也會退步。
因為七扇門的殺手出動,所有的人都望而止步。
昨晚剛剛掀起過一場腥風血雨,今日京都依舊繁華。蕭傾城靜靜的坐在馬車裡,撩簾看了看大街上熱鬧的場景,心裡是五味雜陳。
馬車停至明月樓,蕭傾城剛進了中庭花園,一抹紅袍飄搖,來人一把攬住她的纖腰,擁她入懷,低笑出聲:“怎麼呢?事情達到了你想要的,為何還是如此的悶悶不樂。”
中庭花園裡的梔子花開得正豔,淡淡的清香撩人,卻仍舊不及蕭傾城身上的香氣動人,她輕勾住夜剎的脖子,輕撫過他俊美無暇的五官,輕挑起下頷,喃聲問:“夫君,你可以告訴我,為何你長得如此的妖孽,活像一個美人兒!真是動人……”
“告訴你可以,但是有一個要求!”夜剎摟過蕭傾城的身體跳至鞦韆上,高高的蕩起來。
“說。”
“給我傳宗接代吧!那樣子,我就可以完美的詮釋一個完美的寶寶是如何造就的,怎麼樣?考慮一下吧。反正你已經屬於我的人。”夜剎託頭,眨巴著那狐狸般的眸子,勾魂的說著。
蕭傾城一巴掌覆在夜剎的臉上,抿唇,“這種事待考慮,你知道的。要講究緣分的。你們事情過了那麼久,孩子還是沒有來,足夠證明我們和寶寶沒有緣分的。”
夜剎苦澀的擰著一張臉,他能說那晚什麼也沒有發生嗎?那樣,這個女子會不會扒了他的皮?為什麼要扒了他的皮,因為他從頭到尾就沒有說過,他們之間有什麼,是她自己在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