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文不敢答話,連忙將眼睛從車曼身上移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相信車曼敢那樣做,這妞,不能用平常人去看待她。
“你放心,你不會死,我不讓你死,就算你下到地獄,我也有辦法將你拉上來。”
車曼看到張文臉上的驚慌。
“仙子姐姐,你到底想怎樣?要殺我就趕快,不殺我你就送我去醫院吧。”
張文苦著張文說道,心中鬱悶到了極點,弄不明白車曼到底想怎樣。
“這點小傷用得著去醫院嗎?”
說著,車曼伸手將插在身上的刀子撥出來。
張文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叫聲,他相當的無語,哪有人像車曼這樣子直接撥刀的?怎麼可以這樣直接撥刀的?連麻醉都沒有就直接撥掉,看樣子車曼根本就不拿他當人看。
接二連三的幫張文身上的刀子撥掉後車曼才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小瓶子,開啟瓶子後將那些粉狀的東西往張文身上的傷口倒去。
“好東西。”
當車曼那個瓶子裡面的東西倒到他傷口後,馬上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而且痛感馬上消失。“仙子姐姐,你那是什麼東西?能不能不給我一瓶?”
“……”
正文 第265章:懷疑物件
張文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這個時候的他就算想死只是一種奢望,根本不可能實現,傷口雖然不再出血,但是他動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而身上只有一條浴巾。
這些場面是何其的熟識的,曾幾何時,他不正是這樣對待車曼?現在倒好,車曼也是倒過來如法炮製,用同樣的方法去對待他,甚至比起他當初的手法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毒婦人心,千萬別去得罪女人,她們的報復心態遠遠不是你所能適應的。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惹上女人,她們報仇更是二十年不晚,當初他只是用銀針剌著她身上的幾個要穴,讓她不能彈動,除外還拿繩子綁著她,現在倒好,她也只是揮指隨意在他身上點幾下,他就不能彈動。
狗日的,沒想到真有點穴這門功夫,並且他自己親身嘗試到了,真他媽無語。
當日,他曾**她,說難聽一點就是拿他男性那玩意去捅她,而如今車曼也拿東西捅他,只不過不是她女性那個神秘桃源,而是刀子,冰冷剌骨的刀子,這讓張文很是無奈。
這種被軟禁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別說是反抗,就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被點啞穴了,他能說話嗎?
其實,張文倒更願意車曼像當初他對付她那樣對付他,只是天下間的女人有哪個會這麼傻?應該沒有,別說拿她身體去對付他,就連碰都沒碰他。
這裡是高階酒店,沒有客人的允許,服務員是絕對不敢進來打擾,何況車曼在外面掛上一個‘請忽打擾’的牌子,試問還有誰會來打擾?一日三餐都是由車曼打電話讓酒店派人送上來。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人知道張文受了傷並且被軟禁在這裡,此時的他是那麼的無助。
連續兩天張文都是這樣躺在床上渡過,雖然車曼也在這裡,但是二人卻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
此時的張文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鬱悶和抓狂,真不知車曼到底想做什麼,既然不殺他,又不放他走,就這樣軟禁著他,什麼意思?她到底想做什麼?世上怎會有她這種無聊的人?
車曼的內心的確是無聊的,內心冰冷的她幾十年都是那樣,很孤傲,很冰冷,沒什麼朋友,現在好不容易遇上張文這麼一個仇人,自然不會放過。
外表上,車曼是一個妙曼的的妙齡少女,可年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她老了,跟那老頭一樣年紀的人,俗話說老人如小孩,越老就越小,此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