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向通老婆一聽廖向通的語氣,也立刻感覺事情可能比想象的還要嚴重,但畢竟是自己親弟弟,夏家就他這麼一個獨苗,所以還是道:“向通,這次是不是真的惹大麻煩了,不過向通啊,如果你能幫的話,還是要幫幫夢海啊,我們夏家……”
“行了,”廖向通一邊開啟車門,一邊嘆了口氣打斷了自己老婆的話,苦笑道:“這一次不是我能不能幫他的問題了,是人家會不會遷怒你老公我的問題了。”
“啊,這麼嚴重?”聽廖向通這麼一說,夏美珍也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這可怎麼辦?”
“行了,這事你不用管了,我等下打個電話給大姐夫,他畢竟人脈比我廣,說不定能想到什麼辦法?”廖向通見自己媳婦慌了神,知道跟她說什麼也沒用了,當下安慰了一句便要掛電話,但瞬間又想起什麼,問道:“對了,那臭小子有沒有跟你說過這次衝突到底是因為什麼引起的,我剛才氣昏頭了,都忘了問他。”
“啊,哦,我倒是知道一點,好像是因為他們市場裡面一個攤主的姑娘,那個女孩我也見過,挺不錯的,跟夢海倒是挺般配的……”夏美珍聞言一愣,也不敢隱瞞,當下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了一遍,當然她描述的角度自然就不那麼實際求是了。
好在廖向通畢竟是個派出所所長,雖然夏美珍說的有不少水分,但他還是能夠判斷的出事情的大概真相。
無非就是自己小舅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人家姑娘根本看不上他,之後他對自己小舅子還是有點了解的,得不到手肯定就會去想一些餿主意,然後便和人家發生了衝突。
至於夏美珍口中所謂,姑娘跟他小舅子很般配這種話,則下意識的被他過濾了。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夏夢海那幾個姐姐還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姑娘跟那傢伙般配吧。
這麼說來,那個宇文龍只怕也是為了那個姑娘出頭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事情並不是那麼不可緩解。
這樣想著,他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好在這一次不是自己小舅子胡作非為,只是年輕人之間爭風吃醋的話,應該也說不上什麼誰是誰非。
真不行就讓那個倒黴小舅子道個歉,想必那位宇文先生也不能揪住不放吧,這種事情畢竟也擺不上臺面嘛。
“對了,張斌橋菜場似乎裕泰集團的下屬產業,如果能讓裕泰集團出面的話,顯然分量要重一點,那位宇文先生想必也不能不給面子。不過要請動陳加來,我這個派出所所長還有些不夠。”廖向通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靈機不禁一動,旋即連忙拿出手機撥夏夢海的另一位工商局局長的姐夫甄浩富。
此時廖向通還不知道,他那位小舅子可不只是衝突那麼簡單,而且還把人家姑娘的老子打進了醫院,弟弟也打的頭破血流。不然的話,他恐怕就沒那麼輕鬆了。
而此時甄浩富也剛剛接過夏夢海的電話,心裡正自不悅,這邊馬上又接到了廖向通的電話,大概也猜到了這個電話的內容,眉頭禁不住一皺,旋即才按下了接聽鍵。
“哦,是,向通啊,你應該也是因為夢海的事吧,這小子真不省心。不過對方是誰你知不知道啊,竟然還一定要我們過去,在滬海我還真不知道有哪個年輕人這麼狂妄,莫不成連我們也要打不成。”對於這位連襟,甄浩富倒是沒有太過怠慢,兩人都是官場中人,又有連襟這層關係,而且夏家的女婿又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比較怕老婆,所以兩人平常關係還算不錯,倒是對夏夢海頗有些不滿。
廖向通一聽他這口氣就知道他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當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二姐夫,我正要跟你說這事,那個年輕人我倒是知道一點,叫做宇文龍。具體身份我不清楚,不過廣新民的事你知道吧,我們警察系統內部一直都流傳著一個傳聞,說是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