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數百人,那麼關平還相信一點,可是現在整個白馬從義都把弓箭舉起來了,自然關平不相信了。
可是事實卻是不得不讓關平相信啊“不可能,不可能!”
“兄弟們,射!”趙義帶著兩千白馬從義從這幫有豫州軍面前一閃而過,而留下的除了漫天的灰塵之外還有無數的箭支。
“啊啊啊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這一頓箭雨關平大軍可是吃得飽飽得,如果剛才關平讓麾下用盾牌防禦還能減少傷害,可是現在就這麼一會,卻是讓關平大軍白白的丟下了數百具屍體,就連青州兵也死了一百來個。
“可惡!”關平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幫白馬從義竟然能夠從戰馬之上騎射。關平這是用鮮血教了學費。
“少將軍他們又來了!”關平還沒有多少的反應呢,白馬從義在趙義的帶領之下又是一個來回疾馳而來,再是一波箭雨落下。
“舉盾,舉盾!”關平不是傻子,吃了一次虧不可能再吃第二次虧的,一個個巨盾高聳了起來倒是襠下了不少的箭支。
“喲呵,學會抵擋了!”
“變陣!”即便有著巨盾的抵擋也有沒有來得及躲避的,而且就這樣吃虧不是他關平的行為。
“少將軍?!”
“我說變陣!雁行陣!”關平對著手下的副將吼道。
“是!”副將點了點頭手中的令旗揮舞了起來,青州兵馬不愧是精銳,特別是在關羽的手中調教過之後,關羽此人武藝雖然高強,但是他還是善於兵法戰陣的,而不是張飛,張飛更加依賴的就是自己的武藝,所以關羽手下的這幫青州兵,很快就換陣了起來。
“好快!”趙義也沒想到這幫豫州軍竟然這麼快就變陣了,趙義大意了,他估計錯了敵人了。
“舉弓!”豫州軍陣之中關平喊道,很快的雁行陣就擺出來了,數千青州兵之中的弓箭手都把各自的弓箭拿了出來。
“射!”兩個戰將,兩路大軍。兩個對手齊齊的大吼了出來。
漫天的箭雨交織了起來。落下去的必然血花飛濺。
“什麼!”
“什麼!”關平和趙義都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眼睛。
趙義不敢相信自己帶著的白馬從義竟然在射擊之上輸了。雖然他們是騎射,但是要知道他們有著馬鐙在馬背之上和平地之上沒有什麼區別的。可是現在自己卻沒能帶上之前的傷害不說,自己的白馬從義也有了傷亡。
“什麼!”關平不敢相信的是,明明是自己這方佔據了上風,可是傷亡還是比對面的白馬從義大得多,他甚至看到有一個白馬從義身上竟然掛著七八隻箭。
“他們不是輕騎兵嘛!”關平不明白了,如果是重甲騎兵,他們無懼箭雨就算了。可是為何這種輕騎兵箭雨也沒能帶來太大的傷害?
“換馬!”趙義冷然的說道,剛才一波箭雨之下,趙義也死了十幾個弟兄,受傷的達到百人,就連趙義自己身上也是被弓箭給颳了一下,要不是身上的皮甲擋下來了,可能趙義就要見紅了。
“主公的絲綢衣服還真的價值這個價格啊!”趙義看著身後那邊受傷的人,死掉的白馬從義那都是運氣不好,一人被數以十支的箭支給照顧了,或者就直接一擊斃命打中面門了。而其他的都是帶傷,弓箭全都插入了身上的皮甲之中。白馬從義們把弓箭從皮甲之中拔了出來,箭頭都染紅了,但是卻只是鮮血沒有皮肉,那就是體現出身上的絲綢衣服的好處來了。
古人的箭支箭頭之上都是有倒刺的,只要射中人了,不是當場把你射死,而是這個箭頭沒入你的身體之中,如果你不拔出來,那麼他就會一直流血,如果你拔出來,那麼直接就帶著皮肉的,甚至連著筋,可能造成的傷害更大,所以有好多的戰將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