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直奔天宇咽喉。天宇依然不閃不避,只是手中寶刀飛速回援,直掃子育戰的彎刀。
此刻,子育戰只能再次撤招,由於天宇體內的天魔氣過於強大,每一次兩刀相交,都會造成劇烈碰撞,消耗掉大量內息。
子育戰吃了幾次苦頭之後,只能避其鋒芒,儘量不與天宇硬拼。可馬上作戰,相隔距離較長,天宇的防禦半徑比他的進攻半徑小得多,雖每每都是他先發制人,天宇卻都能一一化解。
時間越長,子育戰情勢越是危機,做為進攻方,他的消耗要大得多,偏偏他又不能停,若是讓天宇尋得進攻的機會,此戰勝負可分。
氣息漸漸沉重,動作也不受控制的緩慢下來,終於子育戰一次撤招不及,碧夢被天宇寶刀擊個正著。
“噗”子育戰全力握住碧夢,不讓它脫手而去,經脈卻被天宇寶刀上傳來的剛猛天魔氣所傷,一口鮮血從胸中直湧上喉,噴射而出。
不等他再有喘息之機,天宇寶刀有至,躲無可躲之際,只能強行橫刀格擋。
隨著一聲碎裂之聲,碧夢被天宇寶刀從中擊斷,無數細小的碎片四散飛出。
子育戰嘴角掛著鮮血,無神的雙眼看著手中半截彎刀,胸口的鎧甲突然裂開,大量的鮮血狂湧而出,身體緩緩滑落馬下。
天宇轉過頭去,沒有絲毫勝利者的喜悅,眼中盡是痛惜之色,有什麼比在戰場上擊殺當日好友更讓人神傷。
皇衛軍果然不愧為天潤國最精銳的之師,在無雙軍的圍攻之下,三萬皇衛軍整整堅持了半日多,最後終於被如狼似虎的無雙軍擊潰。
這一戰,無雙軍雖人數上佔優勢,損失卻遠遠大於上仗,超過一萬五千計程車兵,在此戰中失去了生命。
出發時的八萬無雙軍在經過這兩戰後,除去傷員,能戰之兵還有五萬之多。這足以攻破空虛的潤天城。
與此同時,天潤國南部戰線傳出更致命的訊息,魔域第三魔戰團突然增援在此作戰的魔域軍,本就苦苦支撐的南部防線土崩瓦解,全面潰敗。
現在只有西面防線還在勉強維持,可東,南兩面的強敵都已經殺入天潤國土,這一切都在昭示著天潤國的悲慘下場。
冷風蕭蕭,潤天城內一片死般的沉靜。
穆隆站在潤天城牆之上,表情無比蕭瑟,原本挺直的腰桿此時也顯得微微拘僂。
在他身後,全豐默默站立,臉上一片懊悔之色。
“全相,你現在是否還在自責呢”。穆隆頭也不會地問道。
全豐眼中滿是血絲,聲音也異常嘶啞地道:“皇上多年的苦心經營毀在我的一時私自妄為之下,全豐真是萬死不能辭其疚”。
穆隆突然笑了,這是那種豁然的笑容,他轉身看著一臉愧疚之色的全豐,道:“全相助我達成多年宏願,又有何愧只有。我也總算圓上了一回建國夢,天潤既然以我而起,那也就讓它隨我而去吧”。
說完來到早已準備在一邊的條案前,揮筆疾書。
在一旁磨墨的全豐臉色越看越驚,最後拋下手中墨硯,哭跪道:“皇上,不能呀”。
穆隆對他的哭求置若罔聞,手筆連動,不多時,一篇降書隨筆而出。
將降書上下通讀一遍之後,穆隆拉起依然哭跪於地的全豐,道:“為了保我穆族,我只能宣佈將天潤解體,以全相之才,天下大可去得。請莫怪罪老夫的私心”。
全豐慘然一笑,道:“皇上待我恩重如山,此事因我而起,我自不能一走了之,就讓我的生命伴隨天潤一同消亡吧”。
穆隆看了看全豐,深嘆一聲,走下城牆。
第二日,天潤之皇穆隆向整個北原宣佈天潤解體,穆,子育兩族向無雙國投降。
做為條件,無雙國答應拋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