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要去找她……”
說著,我一頓,臉色驟變,我好像是明白了,我大叫:“焰,再把那男人的照片我看看。”
段焰點頭,再次遞前,一看那模糊的模樣,我問:“焰,你覺不覺得這個男人很眼熟?”
段焰放下紙,直視我的眼睛,說:“猜測沒用,現在不管他是誰,我與繼父已經斷定他會去看莊青夏,今晚就可以逮住他。他是事情的關鍵,一旦從他口中套出答案,那麼莊青夏這幾年的去處,為什麼沒坐飛機,段義是誰的兒子,統統都能揭曉了。”他突然叮囑:“你現在就安靜地呆在家裡,哪都別去,不管是誰叫你,切記不能離開別墅。”
我抱怨答道“你現在叫我出去我也出不了,門外阻著一大群記者。”
他邪惡一笑:“做豪門夫人本就是這樣多是非的,你現在才知道?”
“那我寧願做窮人,租個農場,養養雞,養養鴨,每天過男耕女織的生活。親愛的,你願不願意?”得知莊青夏肚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我的心情一下好轉。真的說風便是雨,變化真快。
段焰眉頭一皺,說:“每天搞得一身臭味有什麼好的?”
我臉一沉:“意思,以後我們聚在一起了,你仍要過著每天招蜂引蝶的大總裁生活啊?你自己算算,兩個女人就搞得你神經錯亂,以後你還要沾惹多少個?”
他一怔,而後耍賴:“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那麼,你是不願意嘍?”
“再說吧。”他笑笑,搪塞道:“不能再和你說了,我立刻去解決一件事。等我與繼父捉到人,再找你。”
說完,他切斷了影片,畫面一閃,我再也看不到他。
瞪著一旁的伍楠,我知道這時,除了等便是等。
傍晚的時候,別墅坐機的電話鈴突然響了,沒要伍楠接聽,我自行接起。對方,居然是莊雲海。
“又是你,你到底想怎樣?”我假裝憤怒。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做父親的,問問女兒過得好不好不可以嗎。”莊雲海臉皮真夠厚,還沒有確定我是不是他女兒,就自攀關係了。
我冷嘲道“現在我非常不好,你滿意了嗎?如果滿意了,那麼請允許我掛機。”
像是猜到我真要掛機似的,他叫道:“等等!”
“你想怎樣?”
“出來談一談如何?”
我心口一震,直接拒絕:“我和一個神經病沒有什麼好談的。”
莊雲海居然用緩和的語氣說:“我沒有惡意,只是問你要不要我為你解決報紙的事?”
“哦?”我揚高了語調:“奇怪了,這個時候你不是追究我害你失去一個外孫,反倒要幫我,難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嗎?”
報紙不就是他與莊青夏放出來的嗎?真會裝啊!
莊雲海語塞,沉默半晌。
我忍著得意道:“喂,斷線了嗎?斷線那我掛了。”
“你能不能和我去做dna測試?”莊雲海單刀直入地問,終於說出了目的。
我冷笑,反問:“我為什麼要與你做dna?”
“因為你可能是我女兒啊!”他好像沒有聽明白。
“驗了又怎麼樣?我已經有一個父親了,不會再認一個人面獸心的父親。”我故意激怒他,坐機安裝的反追蹤器和錄音裝置,如果他說漏嘴,就能得獲證據了。
莊雲海真是老狐狸,被我激怒,他依然不動聲色說:“我很可能是你親生父親,難道你真的一點不念血緣關係?不想認祖歸宗嗎?”
“哈哈!”我猶似聽到天底下最冷的笑話,突然冷聲道:“莊先生,你再敢打電話過來,我就告你搔憂!”
“啪!”一聲,我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