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輕鬆不少,同時也有些懊悔和自責。自己嫉妒卻險些害了弟弟xìng命,而弟弟嫉妒,卻只是折磨他自己,並未生過要害自己的心,相比之下,自己原來還差著弟弟不少啊隨即歉然而又內疚的望著房遺愛。
看著房遺直沉思中的神sè漸漸的輕鬆不少,房遺愛心裡長出了口氣,還好,還能轉過彎兒來,自己的臉sè也跟著放鬆了不少。
“遺愛,我……”房遺直悔恨加後怕的說道。
“俗話說打虎親兄弟,咱們是親兄弟,有些話說開了就好了,大哥不必放在心上,更何況我現在不是毫髮無損嗎?”房遺愛微笑著說道。
“可是,之前你和陸義遇刺的事兒,”房遺直深呼吸了兩下,望著房遺愛,艱難的說道,“也是我,告訴給他們你們回家的路線的。”
“其實早在那天之後,我就猜到了。若是沒有熟悉的人告知的話,他們埋伏也應該埋伏在我常走的那條路,而不是義哥習慣走的那條。”房遺愛淡然的說道。
“那你……”房遺直不解的望著房遺愛。
“我為什麼不問你?還是為什麼不告訴爹孃?”房遺愛說出了房遺直未能出口的話。
房遺直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房遺愛的猜測,然後疑惑的望著後者。
“你是我大哥,是爹孃一直希望我能效仿的榜樣,也是爹孃給予了厚望的未來。我,不希望爹孃難過。”房遺愛誠實的說道。“更何況,我一直認為大哥有自己的苦衷,這樣做,並不是大哥的真心。”
“我,對不起。”房遺直歉然的說道,“他手裡有我小時候的把柄,再加上他拿婷婷還有娘和青娘、小弟的安危來威脅我,我才……”
“我猜也是。”房遺愛點頭說道。
“不過大哥,”房遺愛思索了一下,認真的建議道,“有些錯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應該誠心的去面對,躲避不是辦法,說不定還會讓人當成把柄,以後緊抓著不放,再次藉以威脅你。難道你還要再次嘗試被人脅迫去幹自己不想幹,或者未被良知的事情嗎?”
“不想。”房遺直搖頭說道,“我已經快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不想在rìrì夜夜受良心的折磨了。可是,我不敢跟爹孃說。我怕……”
“爹說過,做人要坦蕩蕩,方能行止端正,不被小人侵害。”房遺愛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做個像爹一樣,仰不愧天地,俯不愧黎民的好官嗎?對於兒時無知的錯誤,你要是當著爹孃的面都不能坦誠的話,進了官場,那些個小人又怎不會藉此要挾你,以行專營陷害良善之事?”
“浪子回頭金不換,況且我都不在意了,爹孃素來疼你,又怎會不肯原諒你?說開之後,咱們家人都不在意了,外人又如何再用此事來要挾你?”房遺愛苦口婆心的說道,“況且從你口裡說出,總比爹孃從外人嘴裡知道要好一些,不是嗎?”
“你昨天沒?”房遺直疑惑的望著房遺愛,張嘴說道。
“這是你的事兒,你要是不想說,我是不會越俎代庖的。”房遺愛搖頭說道。
“二弟,”房遺直一隻手使勁握著房遺愛的一個肩膀,感動的說道,“謝謝”
“行了,咱們兄弟就別說那些個酸話了。”房遺愛扶著房遺直一同起身,語氣輕鬆的說道,“太陽都回家了,咱們也趕緊回去,我可不想在看到蓮兒姐姐那幽怨的眼神了,活脫脫的像是我欠了她幾萬貫的錢財似得。”
“還不是你小子之前的混事兒乾的太多了,回來之後也沒少累得孃親cāo心,蓮兒沒直接上去揍你都已經不錯了。哈哈哈。”既然說出了一直堵在心口的話,做了決定,房遺直立馬一身輕鬆的跟房遺愛玩笑著說道。
“那她也得能打的過我啊。嘻嘻嘻。”房遺愛的聲音嘻嘻哈哈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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