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無關人員全都紛紛迴避。只留主人秦懷玉,還有房遺愛和陸義在客廳等著。
眾人打過招呼之後,柴英朝房遺愛說道,“房公子。將軍說了,聽聞房公子的字畫在京城也是數得著的,若是房公子能夠作幅字畫讓將軍還算滿意的話,看著公子在涼州請將軍小住的份上,倒也不介意應下此事。”
“字畫?”房遺愛思索了一下,問道,“但不知柴將軍可有何特別的要求?”
“再過幾rì便是平陽公主的忌rì,只是公主生前並未曾留下畫像。而將軍幾次所畫又都不滿意,若是?”柴英說道。
“遺愛並未見過平陽昭公主啊?怎麼畫?”秦懷玉為難的說道。感覺柴紹這是在明顯的拒絕。
“遺愛,算了。”陸義失望的看了柴英一眼。然後對房遺愛搖搖頭說道。
憑空去畫一個自己沒見過的人,而且還要畫的讓熟悉對方的人感覺滿意,這其中的困難可想而知。這明顯是擺出來刁難人,陸義著實有些不想房遺愛再為了自己的事情為難。
“能說說平陽昭公主的相貌特徵,還有喜好嗎?”房遺愛凝眉思索了一會,沒理會秦懷玉和陸義失望的眼神,對柴英說道。
“二公子,房公子是見過的。”柴英看著房遺愛說道。
見房遺愛點頭之後,柴英繼續說道,“二公子的長相有五六分像公主,只不過公主的下巴要比二公子稍顯圓潤。公主的眼睛長得和皇上有八分相像。”
“另外,合浦公主末將雖然沒見過,不過聽將軍轉述皇上所言,合浦公主笑起來的明媚樣子,倒是與平陽公主有四分相仿。”
“還有就是,平陽公主不喜奢華,素愛淡雅。”
柴英想了想,發現沒什麼可補充的了,說道,“差不多就這些了。”
房遺愛沉思了一會,在腦海中又把柴英說的資訊過濾了一遍,抬頭對秦懷玉說道,“懷玉,我想借用一下秦世叔的書房。”
“沒問題。”秦懷玉應了聲,去找秦良清理主院的書房去了。
“有勞柴將軍先在莊子上歇息歇息,作畫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鑄就的。”房遺愛朝柴英拱手說道,示意秦明先帶柴英下去休息。
房遺愛只帶了房崎進了書房,吩咐眾人,若是他不叫人,不要隨便來打擾。
一直到天『sè』大黑,晚膳都過去了一個時辰,房遺愛才拿著吹乾的字畫,帶房崎從書房裡出來。
看到房遺愛終於出來,眾人莫名的鬆了口氣,然後有滿是好奇的上前搶著要去看畫。
那陣式,嚇的房遺愛乾燥的畫趕緊塞進了懷裡,唯恐被幾人能弄壞了,到時候怕自己重畫再畫不出那種韻味。
“哎,又不是給你們畫的,那麼上心幹什麼。”房遺愛絲毫不為眾人的抱怨和不滿所動,死護著懷裡的話,說道,“趕緊的,準備吃的,我都快餓死了。”
柴英聽說房遺愛出了書房,也急急的讓秦明帶著來了眾人中間。
房遺愛把畫交給柴英,說道,“天晚了,明天一早將軍在回去吧。這是還未上『sè』的『裸』畫,若是柴將軍滿意的話,我回去之後再上『sè』,不然的話在重畫便是。”
“今夜我若不回去,只怕將軍不會安寢。”柴英直接將疊著的畫放進了自己的懷裡,朝房遺愛拱手說道。
“城門不是已經關……”房遺愛錯愕的說道,隨即反應過來,人家手裡肯定有能夠叫開城門的東西,不然不會如此說,“既然這樣,路上小心了。”
“告辭。”朝眾人一拱手,由秦良親自把柴英送了出去。
房遺愛專心扒搭著吃飯,房崎悲催的被好奇的眾人給纏住了,一個勁的追問畫上的情景。
見房遺愛沒表示反對(實際上是光顧著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