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手打
房崎和房名沒敢再攔陸義,唯恐陸義急怒攻心,再有個好歹,當下也騎馬跟在了陸義的後頭。
“你小子還有沒有一點軍法軍紀!別忘了你是一個軍人!怎可不聽軍令,擅自離隊!?”柴紹來到近前,看著秦懷玉和薛仁貴的樣子,心下嘆口氣,還是板著臉朝秦懷玉責問道。
“只要將軍放我走,等找到遺愛,怎麼處置我秦懷玉絕無二話!”秦懷玉倔著臉,目帶希翼的望著馬背上的柴紹,張口說道。
“他若沒有把握的話,之前就向你求助了,何至於等到現在需要你去救援?你就這麼對他沒有信心?”柴紹凝眉問道。
“呵呵呵,若是真的有把握,他斷是不會如此不漏一絲口風,還把房崎給支了過來!我和他可是一起長大的!”秦懷玉苦笑一聲,深吸口氣,壓下眼裡想要留下的淚水,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
看著秦懷玉的樣子,柴紹有些後悔,自己幹嘛這麼早告訴這小子房遺愛的事情?早知如此,還不如等入城的時候再說,或者直接瞞著這些小的,告訴老的去,也不用讓自己在這裡頭大。
“你放心,房遺愛身邊我已經安排了六個jīng乾的親衛跟著,你大可以放心。”柴紹對秦懷玉寬慰道。
“真的?”秦懷玉眼睛一亮,求證道。
“你沒發現這一路上都沒有明揚的影子嗎?跟去的是明揚帶的六人小隊,小秦將軍大可放心。”已經回到自己馬背上的柴英,出口說道。
秦懷玉仔細的看了眼跟在柴紹身邊的親兵,確實記得從離開涼州後,就沒在大部隊裡見到過柴明揚的身影。
秦懷玉之所以認識柴明揚,是因為他是地位僅次於柴英的,柴紹的心腹之人,在西南戰事中,兩人也是多次照面。雖未多交談,卻也是彼此認識。
只是,秦懷玉還是有些不放心,怕是柴紹想要先穩住自己,情急之下想出來的藉口,忍著疼痛,就要去把薛仁貴弄醒,找他確認一下可確有此事。
“你弄醒他也沒用,這件事情他不知曉,就連房遺愛也得是在送行回去之後,才會見到明揚他們。。看秦懷玉的舉動,柴紹出聲解釋道。
“遺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有生命危險?”陸義快馬加鞭,上的近前,急急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柴將軍,能否給老夫一個解釋?”李靖掃了眼在場的這些人,穩穩的坐在馬背上,出聲問道。
一聽李靖的自稱是“老夫”,而不是“本帥”,就知道李靖是給留了面子,不打算將事情鬧大,心下鬆了口氣。
看了眼下馬,扶住秦懷玉的陸義,柴紹想了想,還是驅馬來到了李靖近前,在李靖耳邊,小聲的把事情敘述了一遍。
李泰倒是想要上去聽聽到底是什麼事情,卻被李靖和柴紹兩人身邊機靈的親兵,將兩人與眾人隔開了一米直徑的距離,根本聽不到柴紹說的是什麼。
李泰和岑文字相視一眼,當下更是好奇。
陸義和房名兩個一左一右的扶著秦懷玉,房崎則跟秦懷玉的幾個人一起將被弄下來的薛仁貴,重新扶上了馬背,將他的身子在馬背上穩穩的放好。
查問了一下秦懷玉的傷勢,見其無礙之後,陸義稍稍鬆了口氣,看柴紹跟李靖咬耳朵的樣子,陸義明白,自己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還得是問秦懷玉和房崎房名幾個。
秦懷玉恨恨的瞪了嘴嚴的房名一眼,安撫的對陸義說道,“等會兒,回馬身上再說。”用眼神示意陸義注意李泰,秦懷玉的本意是告訴陸義不想讓李泰知道,不曾想,陸義錯誤的理解為,房遺愛若是有危險的話,肯定跟李泰有很大關係。
陸義冷冷的朝李泰的方向掃了一眼,把滿肚子的擔憂和焦急,都死死的給憋了回去,扶著秦懷玉,等待著李靖和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