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遺愛心不在焉的答道,疑惑的看向自己剛才攬著金鈴兒腰間的右手手掌,想不明白那個感覺真實的夢,到底是不是夢?還是……
那天自己醒來的時候,也感覺有些疑惑和不對勁,可是床上確實一點痕跡都未曾找到,讓房遺愛以為那真的只是一個夢。
真的只是夢嗎?
看房遺愛皺眉愣神的樣子,孫芸娘看看金鈴兒緊閉的房門,又看看房遺愛,示意錦麒和錦麟兩個去把房遺愛給叫過來。
“乾爹?怎麼了?是不是娘也打你疼了?”錦麟扯房遺愛的衣襬,仰頭問道。
錦麒無語的瞪了眼自己不會說話的弟弟一眼,扯了扯房遺愛的衣衫,叫道,“乾爹,nǎinǎi叫你過去。”
房遺愛蹲下身子,一手扶著一個,讓錦麒和錦麟兩個並排站在自己面前,細細的打量著兩個長相一樣的孩子。
記得當時孫芸娘、金鈴兒還有崔逾凡三人,都說錦麒和錦麟兩個因為是雙生所以早產,可是,真的是早產嗎?
若是按足月生產算計的話,金鈴兒懷上孩子的時間,應該是貞觀八年的六月左右才對啊?難不成那個夢會是真的?
可是,錦麒和錦麟兩個的長相,基本上是隨了金鈴兒,就連不相像的地方,也絲毫早不到房遺愛自己的影子。
房遺愛失笑一聲,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像自己,就算長得不像房玄齡,可面容上還是能夠找到幾絲與房玄齡的相似之處,而兩個孩子俊秀的小下巴,倒是跟金鈴兒和崔逾凡兩個都挺相像。
“怎麼了?只是?”崔逾凡推開家門,就見房遺愛在院子裡,上下打量兩個孩子,像是第一次認識一般,不由的奇怪的問道。
“回來了。”房遺愛聞言,起身看向良久未見的崔逾凡,說道,“沒什麼,只是看這兩個孩子應該是練武的料,想著是不是讓他們兩個習武,免得將來討個武力非凡的媳婦,再降不住,豈不是讓孩子們吃虧?”說著,手下還不忘愛憐的蹂躪兩個孩子的小腦袋一番。
“你該不會是笑話我沒鈴兒厲害吧?”崔逾凡失笑的說道,可能是因為這兩年來不停歇的忙碌,使得他本來就不胖的臉龐又瘦了幾分,線條分明的骨頭,倒是讓他多了幾分剛毅之sè。
“別說的跟我欺負你似得。”聽聞崔逾凡的聲音,金鈴兒平復了心緒,拉開房門,神sè如常的說道。
“我說的是我自己好不好,誰閒著沒事說你們兩個。”房遺愛說道。
“怎麼,你要成親了嗎?”崔逾凡好奇的說道,“那可要恭喜你了,什麼時候成親?不過我最近幾個月還得去劍南道一趟,明天就走,要是你趕在這幾rì成親的話,我怕是喝不上你的喜酒了。”
聽聞房遺愛可能成親,金鈴兒心下一緊,看向房遺愛。
“遺愛要成親了?”孫芸娘轉著輪椅過來,問道。
“我倒是想,可惜淑兒她爹不同意,還說要等淑兒十八之後再說成親的事情也不遲。”房遺愛撇嘴說道,倒也沒什麼可惜之sè,顯然是覺得晚個幾年也無所謂。
金鈴兒聞言,悄然鬆了口氣,眼神還是不由的暗了一下,是啊,總不能不讓他成親吧?自己又有什麼立場?隨即,目光望向崔逾凡身邊的兩個孩子。
是啊,最起碼自己還有兩個孩子相伴。想著,金鈴兒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容。
房遺愛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眼看著崔逾凡和兩個孩子發笑的金鈴兒,心下似有些鬆了口氣,覺得自己剛才的猜測真的錯了,利州那個夢應該只是夢,之前那種感覺不過是個巧合而已。
房遺愛走到孫芸娘身邊,跟孫芸娘一起看向金鈴兒一家四口,心中那股淡淡的不舒服的感覺,被房遺愛給壓了下去。
在小院陪著幾人閒聊了一會兒,房遺愛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