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京城,秦寂言沒有直接活剮他,就是給了昭仁太子,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景炎不知感恩就算了,居然得寸進尺到好似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也太不要臉了。
而更讓他們震驚的事,景炎見眾人看著他,他居然一臉茫然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那樣子,就好像他真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一樣,可是……
在場的人誰也不是笨蛋,而且都和景炎打過交道,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景炎這人有多聰明。不用腦子想,他們都知道景炎在裝瘋賣傻。
“呵呵……”老管家與景炎無冤無仇,無意與景炎交惡,冷笑一聲就不說話了。
顧千城脖子上有傷,雖說傷口不大,可說話還是會疼,再加上顧千城還記恨景炎囚禁她,差點燒死她的事,這個時候她也不想和景炎說什麼。
與景炎視線相對,剛碰上顧千城就淡定的移開了,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景炎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失望,唇微張,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景炎又打起精神,看向秦寂言,“皇上,發生了什麼事?”點名道姓,完全不給秦寂言拒絕的機會。
秦寂言扭頭看了他一眼,冷笑,“朕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幫了你找了人。”景炎似乎沒有想到,秦寂言會這麼不客氣,愣了一下才道。
“你幫朕找人?景炎……朕要沒有記錯的話,你來找顧千城是為了讓朕放過墨家後人,你是幫朕找人,還是拿找人當作條件,與朕交換?”在老管家面前,秦寂言沒有了把倪月的身份說出來。
景炎神色黯然,憂傷的道:“不管是什麼,我幫你滿京城尋找顧千城總沒有錯。”如果沒有倪月的事,他知道顧千城被人挾持後,也會幫著去找顧千城。
他也想不帶目的、不帶算計的對顧千城好,可是……他別無選擇。
“人是你找到的嗎?”秦寂言嘲諷的看向景炎,眼神冰冷。
沒有找到人,做再多也是無用的。
“不是。”景炎無法否認,也無法辯駁,“但我是真的關心千城,千城她到底怎麼了?”
“關心千城?景炎,做人不能這麼無恥,江南的事你能忘,我們卻忘不了。當初,顧千城差一點就被你活活燒死。”景炎忘了江南的事不要緊,他來提醒景炎。
“景莊的事是個意外,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千城的命,你信嗎?”景炎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帶著幾分苦澀。
秦寂言沒有回答,只是冷笑一聲,顧千城卻在沉默片刻後,點頭道:“我信。”她相信景炎沒想要她的命。
“但是……”不等景炎高興,顧千城話鋒一轉,又道:“你利用我是事實。你沒有想過要我的命,卻拿我的命威脅皇上,你這麼做和他有什麼區別?”
顧千城指向老管家,漆黑的眸子沉靜如水,定定的看著景炎,好似要把人看透。
“千城……”景炎開口,可對上顧千城平淡如水的眸子,景炎到嘴的解釋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狼狽的別開臉。
顧千城說得對,他在江南拿顧千城要挾秦寂言,和現在老管家拿她要挾秦寂言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以後別再說關心我,也別再過問我的事,我們永遠回不到重前。”傷害已經造成,傷痕已經烙下,想要和以前一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可能嗎?
覆水難收,破鏡難圓。就算將水收回來,看上去和原來一樣,可那水也不是之前潑了去的水;就算將破鏡粘起來,看上去沒有一絲,可那鏡子也不是之前的鏡子。
她不是聖母,就算她願意站在景炎的立場上,替景炎著想,也不能接受景炎囚禁她,拿她威脅秦寂言。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