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金海樓的說書,若真是喜歡何不直接請到家裡去單為你一個人說,酒樓里人多口雜的,小心你父親知道了!”
喬少徵也不示弱,迎上他的眼神,“說書自然要到酒樓才能盡興,請回家裡有什麼意思,再說我父親如何會知道?多半還不都是你告的密?哼,若是這次我還捱了父親鞭子就去你家養傷,到時候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
說罷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眾人看著他們兩互動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兩人私下的關係十分要好,俞天瑞就對王明易等人道。
“別他們兩胡說,金海樓雖是酒樓,但難得的海鮮做得十分出眾,那裡的二樓全是包間,又清淨有雅緻,還能聽到樓下的說書,若是幾位不嫌棄,咱們去坐坐也可。”
馬致遠還沒說什麼,馬清雅就立刻回答:“好啊好啊,回到錦州我也很久沒聽過說書了,難得今日爹孃放了我們出來玩,哥哥,可不要浪費了機會呀。”
後半句是對著馬致遠說的,馬致遠知道在甘肅的時候妹妹也是常上街的,到了錦州確實被拘得很了,於是也沒說什麼就應了。
可是王明易卻有些遲疑,他很少帶著弟弟妹妹出行,加上雅琳又在說親,怕出什麼紕漏,不過對於俞天瑞的提議又有些心動,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俞天瑞見他這樣忍不住握了握拳頭,卻忍著沒有開口,倒是一旁的馬致遠見狀頗有幾分瞭解他的心思,幫著勸道:“難得相遇,咱們只是去坐一坐。到時候又是在二樓雅間立面,外人也看不到,沒什麼大礙的,早些離開就是了。”
王明易這才點了頭,隨機叫過王雅琳去解釋安撫了一番,他怕王雅琳不樂意,王雅琳確實有些不樂意。這一行人裡她又不認識幾個。更沒有相熟的,根本沒有話說,再說她又有些嬌氣。當下就想要回家了。
王明易拉著她細聲細語的安撫,馬清雅一雙眼睛都定在喬少徵那裡,幸好是晚間,她又帶著圍帽。不然早被發覺了。
輕嘆一口氣往河面上看去,待會兒一定要好好跟她說說。不然傳出去她的名聲不好,馬伕人傷心不說,在錦州又如何抬得起頭來。
“王三妹妹,你的傷好些了嗎?”
聽見有人跟她說話。立刻回頭,不想卻撞進一雙灼熱的視線裡,儘管有圍帽擋著。不過雅容還是有些不自在,微微偏了偏頭。
“多謝俞少爺掛心。早就已經好了。”
兩人說完這一句就沒有了,可是氣氛卻有些尷尬了,雅容正想說點什麼來緩解一下,就聽他又問:“這些日子你好像都沒有去宋家讀書吧。”
“嗯,端午後我和姐姐行了及笄禮,然後家裡又在操辦姐姐的親事,所以我就沒有去宋家讀書了,不知道這些日子夫子可還好?”
“家母還好,只是一下子少了幾個學生有些遺憾罷了,”這樣聊起來後,兩人間的尷尬少多了,俞天瑞也明顯放鬆許多。
又問:“那你現在每日在家都做什麼?”
雅容詫異,這話似乎有些管的寬了吧,俞天瑞應該不是這種不知禮的人呀,正猶豫著要不要回答,俞天瑞也反應過來自己這話問得有些不妥,像是解釋般補充道。
“王妹妹別誤會,我,是我家裡沒有親近的姐妹,所以好奇妹妹在家都做些什麼打發時間。”
雅容想起第一次見他時,他說起家事時候的落寞,微微笑了笑,回答他:“我和大部分閨中女子一樣,在家大部分時間都是做做女紅,或者是看些自己喜歡的書,我還會畫畫,偶爾也會寫寫字,畫會兒畫什麼的。”
俞天瑞聽她這麼說,這才從懊惱中緩解過來,聽她說會畫畫,又想起去年冬天在錢家看到的一副碳墨紅梅圖,聽說就是她畫的,果然心思巧妙。
他們這邊說著,那邊王雅琳已經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