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飛把玩著手裡的筷子，面帶微笑。
康健怕了。
他徹底的心態崩了。
“秦先生，我錯了，我承認，明月大酒店是我搗的鬼！”康健如實道：“一個月前，我找明月大酒店的柳如煙想要提出收購她的酒店，但是她死活不從，我一氣之下找人做局，然後把這事兒搞大，工商部門那些直接重罰，我是想著，等明月大酒店不行了，我到時候趁虛而入，低價收購過來。”
康健哆嗦道。
周萌怒氣衝衝上前，啪的一巴掌打在康健的臉上，她怒道：“康健，你他麼是不是人，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這樣，明月大酒店差點倒閉，你這種垃圾，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
別人不知，但她心裡很清楚，這段日子，柳如煙是怎麼度過的。
明月大酒店被重罰，全縣，乃至周圍幾個縣市都通報，加上停業整頓兩週，這對一個酒店而言，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基本上，做好口碑需要日積月累，幾年甚至十幾年，但口碑坍塌，可能就在一瞬間！
“對不起，對不起。”康健搖頭道歉。
秦小飛看了一眼對方，對方說的這些，跟他想的差不多一樣。
“這筆賬先放著，待會兒一起算，現在問你第三件事。”秦小飛盯著他，面色一沉，“齊鳴入獄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不是你搞的鬼！”
聞言，康健一愣，旋即搖頭，“秦先生，我……我沒有，我發誓，齊鳴入獄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我也沒告發他以前做得事。”
“看來，你還是不說實話是吧。”秦小飛面露殺意，手裡的筷子隨時扔出去。
康健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砰砰砰的一個勁兒的磕頭，“秦先生，我……我真沒有騙您，您就是弄死我，這事兒也跟我沒有關係啊，我康健雖然混賬，但這種事，我做不出來的，您想啊，我自己以前手腳也不乾淨，我舉報齊鳴，我自己都有危險。”
他又磕了幾個頭，“秦先生，我真的沒有騙您，這事兒真的跟我沒關係。”
秦小飛眉頭微微一皺。
難道是我想錯了？
按理來說，齊鳴入獄，康健上位，然後吞併他的酒店那些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而且齊鳴以前做的那些事兒，康健也一清二楚！
但看到這傢伙的樣子，似乎真的沒有說謊！
“行，既然你說不是你，那我想問你，到底是誰出賣的齊鳴？”秦小飛沉聲道。
“這……”康健一怔，“秦先生，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幫您查，您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查出來的。”
秦小飛盯著康健，冷笑一聲，“你覺得你能活的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