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怒了,可是他們依舊還是沉默,不是族人嗎?怎麼可以。。。。或許,有更大的原因,但無論是什麼原因,也不至於犧牲一對無辜的母子啊?
或許這就是陳承一腦子永遠轉不過彎的地方,永遠。。。。分不出什麼大小取捨,唯一看重的只是自己的良心與底線。
‘隊友’們的反應好像讓睚眥很滿意,但輪到那個聖王說話的時候,睚眥的臉上不經意的流露出了一絲陰沉,他好像與那個聖王不和,所以面對他的話他儘管沒有出言反駁什麼,卻猛地一下跳下了車。
他提著手槍朝著那對母子走去,他的聲音也好不壓低的迴盪在整個鎮子:“我剛才說的什麼?我說了,我這個人最講規矩,只要不壞我的規矩,我就會遵守承諾,但是壞了我的規矩,我就會殺你們的人。”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眼睛忽然朝著我和師父所站的位置看了過了過來,我和師父幾乎同時,趕緊的低頭,只是還是能瞥見,他陰測測的一笑,說到:“剛才我聽見有人喊不,聲音是從這邊發出來的。。。”說話間,他忽然舉槍指著這邊,然後說到:“把這一小塊兒人給我重點看住了,等一下,我要看看是哪個傢伙那麼有膽子?”
他果然是聽見了,我也果然是惹事兒了。。。我聽見師父在我旁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事兒精。”我的心裡更不安。
但緊接著師父又小聲說了一句:“但是我卻沒有辦法說你是錯的。”
這是鼓勵嗎?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人也開始不動聲色的慢慢朝前擠,我只是希望剛才的悲劇不要發生了,而我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睚眥是一個瘋子,他此刻過去,一定還要繼續做點兒什麼?
待我幾乎擠到人群的最前方時,那個睚眥也已經走到了小男孩和他媽媽剛才所站的位置,他忽然轉身,誇張的朝著所有圍觀的人,裝作無辜的說到:“我們要講規矩對不對?我之前說過殺你們的人,從孩子開始,是不是先禮後兵?”
說話間,他忽然朝著那個趴在地上的母親踢了一腳,顯得非常憤怒的大吼了一句:“可是這個女人卻非得聽不懂一樣。”說話間,他又準備踢上一腳,我內心一個激動,只是差點就推開前面守著的下屬,站了出去。
但這樣的事情也終於激怒了站在這對母子旁邊的一個男人,他忽然站出來,一下子跪下去,擋住了睚眥踢向這個女人的腳,幫她承受了一腳。
我想也是這樣,不能再踢這個可憐的女人了,她挨槍的地方我不知道是不是致命傷,但是血從傷口中溢位,此刻在她趴著的身下,已經流了一灘,她怎麼可以再承受睚眥的踢打?
“喲,被激發出血性了啊?那好,我不踢她,把剛才那個小孩子交出來,我說要殺他就要殺他,誰也不可以阻止我!”睚眥冷酷的要命,根本就不拿正眼看這些人。
那個小孩子已經被推入了人群,至少現在這個時候是看不到他身影的。
“不,不要。。。。”那個女人這個時候,還有一些力氣說話,竟然伸手抱住了睚眥的腿。。。睚眥完全不理會她,只是對著人群說到:“我睚眥說到做到,你們不交人,我每等5分鐘,就會殺一個人。。。按照規矩,還是從小孩子殺起。你們也完全可以被我激怒,然後反抗。。。看看咱們到底誰會害怕?”
說話間,他停頓了一下,誇張了看了一眼自己的表,然後對著那群人吼到:“把那個小孩子交出來,否則。。。。。”
他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可憐的母親就勉強爬起來,抱住了他的腿,異常虛弱的喊著:“不。。。求你,放過他。”
睚眥這一次終於低頭看了一眼這個母親,忽然就用槍抵住了她的頭,說到:“既然那麼喜歡你兒子,那你先下地獄去等著他咯。”
已經不能再忍下去了,我伸出了